人身上扎滿了鋼針,就是魏珠饒是大膽,拿了這小人看著那滿滿的鋼針也嚇的手腳都發抖了。

慧妃一看那小人,頓時又氣又急又擔心又絕望,幾步上前看著魏珠哀求道:“魏公公,您可要給本宮想個法子啊,這事情真不是本宮做的……”

“慧妃娘娘……”魏珠雙手一抱拳:“這事情可不是咱們奴才能做得了主的,對不住了,奴才先得稟明皇上和太后,兩位主子還著急著呢。”

說著話,魏珠也不看慧妃,一擺手帶著一群奴才就走。

慧妃在後邊大喊大叫魏珠就當沒聽見似的,不回頭的就走了。

魏珠這一走,慧妃著實害怕又氣憤,在屋裡砸了好些東西,嘴裡罵道:“哪個黑心瞎肝的,竟然這般陷害人,要是讓老孃知道,和你沒完。”

慈寧宮內,各位阿哥格格得了搜宮的信之後,也不敢去找自家額娘,均跑到慈寧宮去探看保成和天瑞去了,一是探看,二是等訊息呢。

過了半天,就在眾人都有些不耐煩的時候,就見魏珠一臉沉痛的進來,當先就跪下嗑頭。

康熙也等急了,大聲問道:“可搜出什麼來了?”

魏珠雙手捧著一物噌了幾步上前,把那東西呈在康熙眼前,康熙一見,倒吸一口冷氣,頓時氣的拍起桌子來:“好毒的心思,對兩個孩子都能下得去狠手,朕真是……”

康熙大罵,太后轉了兩下佛珠,看向魏珠:“是從哪裡搜出來的?”

她這一問,眾人都

緊張的盯著魏珠,就擔心這東西是從自家額娘宮裡搜出來的。

要說吧,天瑞對他們這些兄弟姐妹著實不錯,他們也都願意和天瑞親近,若真是自家的額娘陷害天瑞,他們以後真沒臉見人了,而且,自家額娘也跟著倒黴,這當孃的一倒,他們這做孩兒的還不成了落架的鳳凰,任人欺負了嗎。

魏珠膽戰心驚啊,可該回的話還是得回的,就在眾阿哥格格殺人的目光下小聲道:“是,是慧妃娘娘的鐘粹宮裡搜出來的。”

“啊?”太后一驚,完全沒有想到作怪的人會是慧妃。

康熙更是,他一直想的是佟貴妃,卻沒有想到東西是從慧妃那裡搜出來的,不由的瞪向保清。

保清這會兒都有些嚇傻了,頭上冷汗直冒,再被康熙一看,渾身都軟了,在兄弟姐妹的注視之下,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道:“皇阿瑪,皇太太,這事情可要詳查啊……”

保清這會兒心思複雜難明,一方面有些不信慧妃做出這種事來,他都已經和慧妃談了好幾次了,告訴慧妃他沒有野心,讓慧妃不要瞎折騰,同時,更加說過他和保成關係好,兄弟情深,保成登基也不會虧了他的,他也願意做一賢王,為保成開疆擴土。

按理說,慧妃曉得他的心願,不該害保成的?

可是,保清又有些不敢肯定,要知道這後宮女人一旦瘋

狂起來,是誰都難搞清楚的。

他想到天瑞和保成,這心也是很痛的,又想想慧妃,竟有些難以決擇起來,一方面是弟妹,一方面是親額娘,這……保成一時心亂如麻。

康熙看著保清,滿臉的陰暗,臉色暗沉的都要讓人心驚,看了好一會兒,一擺手道:“你起來吧,這件事情朕必詳查。”

“皇帝……”太后轉著佛珠,嘴裡道:“還是先請大師做法救治了孩子們,這件事情等孩子醒來再做定奪不遲。”

康熙點頭:“皇額娘說的是。”

說著話,他讓人所物件交給薩滿法師,站起身來大聲道:“魏珠,著慧妃禁足鍾粹宮內,你帶人把鍾粹宮看守起來,事情未明之前任何人都不能和鍾粹宮傳遞資訊。”

“是”魏珠應聲,行了禮之後退了出來,一擦額頭上的汗,就感覺身上都是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