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明明張奎仙道未成,卻有如此實力,那殺氣騰騰的刀法中居然有法則的味道,這可是大羅金仙才有資格涉及的領域。

崑崙山,元始天尊冷一聲,“如此殺性,合該上榜。”嘴上雖然這麼說,眼中卻有些複雜難明,似乎有此羨慕嫉妒意味。

西方極樂世界,準提,接引二人默坐無言,好一會接引才無奈說道:“東方之地果然人傑地靈,這等資質驚人之輩,卻非我西方之地可有。”

準提勸道:“師兄莫憂,東方雖能人眾多,卻無團結之心,不似我等兄弟情況,共同進退,如今萬事俱備,只待日後傳教東方,我西方教大興,那些資質出眾之輩還不是入得我教之中嗎。”想起西方教多年謀算的傳教計劃,準提,接引相視一笑,一切皆在不言中。

媧皇宮中,巨大的玄光境中正顯現出,澠池縣城外情景,女媧問伏羲:“這張奎的確算得上是一塊良材美玉,難怪你會傳他七殺訣,只是如今情況不妙,你不出手救他嗎?”

伏羲搖搖頭,“傳張奎七殺決只是一時性起,不過是附帶的,真正的目標是那隻小章魚,永恆不滅體才值得我花費如此精力,更何況上榜封神對張奎來說卻是一件好事,要知修行殺道對人體損害極大,縱然仙體神胎也承受不了多長時間,一旦達到極限便會崩潰,若借封神榜凝聚身體便無此擔憂,崩潰了再重凝聚一個便是。”

話雖有道理,可女媧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只是一時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女媧只得放棄。

除了伏羲和六聖,張奎還引起一人注意,卻是幽冥血海的冥河老祖,“哈哈哈……好一首殺人歌,正合老祖心意。”

冥河老祖從袖中摸出一塊小巧的石碑,將修羅教教義刻在碑上,又將一部血神經封入其中,“此七殺碑,乃我修羅教至寶,獲之可得我教傳承。”冥河老祖說完,把石碑一拋,飛入地仙界中不見蹤影。

……

澠池城外,哪吒看著生命氣息越來越弱的張奎不知該說什麼,這一戰自已贏了,可這是因為張奎身體承受不住自己殺氣的緣故,並非憑自己真實實力獲勝,呃,這麼說也不對,法寶,武藝乃至運氣同樣是實力的一種,但這種獲勝的方式並非哪吒希望的方式,總覺得有點勝之不武。

張奎再次看了哪吒一眼,沒有仇恨,沒有不甘,只有感激,憋住最後一口氣,轉身向高蘭屍身之處一步步走去,看似普通的一步卻要耗費張在巨大的心力,但哪吒卻沒有幫助的意思,這是屬於張奎自己的戰鬥。

就在張奎接近高蘭英身邊時,異變陡生,韋護因之前差點死於張奎之手,心緒起伏不定,直到現在都沒靜下來,此時見張奎油盡燈枯,惡從膽中生,祭起降魔杵就砸了下去。

哪吒大戰方歇,反應稍慢,想要阻止已經來了及了,張奎如何能擋降魔杵之威,連同高蘭英的屍身被砸得粉身碎骨。

“找死。”一聲怒吼自城中傳出,張玉架遁光而來,直奔韋護。

韋護忙把降魔杵來次祭起砸向張玉。張玉右手握拳迎上,轟隆一聲,張玉整條右臂連同半個身被砸得骨斷筋折,落在地上。只是如此重創,張玉卻毫不右乎,左手一抬,勐然伸長越躍數十丈距離向韋護抓去。

“妖孽休要逞兇。”這時懼留孫反應過來,大喝一聲,祭起捆仙繩把張玉綁了個結實。

眾人剛鬆了口氣,忽懼留孫臉色一變,衝韋護大吼道:“小心腳下。”

韋護一愣,剛要跳離原地,一條觸手破土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穿韋護胸腹,韋護只覺觸手在體內攪動,全身法力大洩,被那觸吸去,接著眼前一黑,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怒氣沖天的懼留孫從天上向韋護這邊落來,那觸手甩動,地面碎石翻飛,形成一條溝壑,露出觸手全貌,這時眾人才看清那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