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出來的事,生活中怕是一輩子都接觸不到那類人,江承嗣思量著,反正見不到,敷衍一下老太太,他去不去也沒人知道。

心裡打著如意算盤,殊不知唐菀開口了。

張嘴就是一劍戳心!

徹底打亂他的算盤,給他補了一刀。

「四哥,那你和她說一下,我想邀請她參加婚禮可以嗎?」對她來說是簡單的化驗工作,可是對唐菀和江錦上,意義不同。

「邀請她?」江承嗣崩潰了。

弟妹啊,哥哥平時對你不好嗎?何苦此時來補刀子。

唐菀瞧他一臉難色,略微皺眉,就是邀請參加婚禮,一句話的事,需要這麼苦大仇深嗎?

「要不你把她聯絡方式給我,我親自和她說?」

「不用,我去跟她說,這不是順便嗎?」江承嗣暗自咬牙,難不成真要去化驗所門口堵人?

「請帖都印來了,就是還沒寫內容,我先去寫一張,你幫我轉交。」唐菀說著就朝樓上走,她是真的希望她能來參加婚禮。

「你小子別打哈哈,菀菀結婚是大事,真心實意邀請她,你一定要把話帶到了,親自把邀請函遞給她。」老太太再三叮囑,「和人家說話客氣點,知道嗎?」

和漂亮姑娘見面,像是架著他脖子,讓他殺人放火一般。

簡直爛泥扶不上牆,好姑娘不珍惜,有機會不把握。

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給她帶個孫媳婦兒回來。

江承嗣頭疼得緊,下意識想找親哥求助,扭頭看他,他大概是唯一知道,自己把化驗所姑娘名片弄丟的人,可人家老神在在的,那眼神分明在說:

來呀,跟我說話,說了你就是小狗。

他沒辦法,憋得半死。

……

直至唐菀把婚禮請帖都送給他,他還只能笑嘻嘻得接著。

「一定要送給她,謝謝四哥。」唐菀哪兒知道他連聯絡方式都弄丟了,自然不清楚他此時心裡的糾結難受。

沖他笑得燦爛無辜,可這笑容落在江承嗣心裡,就跟催命的差不多。

早就知道剛才就不說什麼明天去找她了,現在怎麼搞?真要去門口堵她?

他還不如留在平江,陪著唐老一起餵鳥。

從老宅回去的路上,江承嗣坐在江時亦車裡,捏著請帖,不斷唉聲嘆氣。

他已經找了無數人,試圖打聽她的聯絡方式,可是交際圈子不同,他是開娛樂會所的,人家是化驗所的,雖然都是什麼所,性質卻是千差萬別。

京城就這麼大,想打聽一個人不難,只是七拐八拐,也頗費周折。

有人發語音過來,他當著江時亦的面點開。

反正他哥很清楚,他把那姑娘名片弄丟,正想方設法聯絡人。

「四哥,你是不是看上那個妞兒了,這麼著急打聽。」

江承嗣氣結,自己都要瘋了,這群人還敢調侃他,發了條語音過去:「滾你丫的,你以為我跟你一樣看到女人就移不開眼啊,趕緊給我問問,警局熟人,或許能找到她。」

「是有個熟人,不過也不知道你要幹嘛的?人家不肯說啊。」

「我找她化驗、檢測東西,行不行?」

「直接去化驗所找啊,要什麼聯絡方式啊。」

「我不想讓人知道,不行嗎?」京城盯著江承嗣的不少,就這麼正大光明約她,怕是明日就得見報,說她是自己新歡。

「檢測東西還神神秘秘的,哥,是不是有孩子抱著你喊爸爸,你是去做親子鑑定啊。」

江承嗣在圈子裡是出了名的乾淨,難免有人調侃,他是不是金屋藏嬌,或者孩子都有了。

「我特麼是你爸爸,趕緊給我打聽她的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