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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來，也不再勉強對方。

“讓我看看你的眼睛好嗎？”燕飛秀溫柔地言道，她知道這是他最敏感的地方，而通常人在受到傷害時也最怕別人再提起這來。

“我……”夜綺鷹沉默了下下，才道，“我的眼睛是被煙給薰瞎的。”

“嗯，讓我看看，應該是可以復明的呢！”燕飛秀故作輕鬆地笑道。可是，她完全明白眼被煙給薰瞎的那種後果想要復明是極渺茫的。

而夜綺鷹的這種瞎和之前沈子惟的瞎又是不一樣的，沈子惟那是從崖上摔下鬱血積在了視神經，可是他又不是全然地瞎，至少還有灰白的映像助他辨識方向。

但夜綺鷹的這幾乎是全瞎了，他看不見任何的光感，這也意味著他的情形只怕會更嚴重。

“真的？”夜綺鷹聽罷有些激動了起來，畢竟誰不想看見，就算他是皇帝又能怎麼樣，他一樣是人，一個普通的人，一樣想要健全地站在世人的面前。

他更不想讓整個東烈國的百姓知道自己是瞎子，他們有一個瞎子皇帝……

“當然啦！你還不相信我啊！鳳凰，我的醫術可是很高明的哦！而且我還有一幫醫術很厲害的朋友哦，除了沈子惟，還有北醫世家的公孫墨，南毒世家的鈺飛龍，他們醫術都很厲害，醫好你根本不成問題的。”燕飛秀笑道。接著伏過身來，也將他給緩緩地放平了身體。

如此也讓夜綺鷹想到了另一人，“那你在船上，為你犧牲的那個男人……”說著語氣低了下來，他沒有再說下去。

“哦，你說凌風啊！他……他其實你也認識的。”燕飛秀望著對方，想到了什麼，是啊，她只顧著夜綺鷹，倒是忽略了這玉墜裡的另一人，不知道他的傷勢嚴不嚴重？他到底現在怎樣了？

“我也認識？”夜綺鷹有些疑惑。

“他是黑凌風，其實就是一直呆在我雞血玉墜裡的聖魔獒啊！”燕飛秀言道，聲音裡帶著絲感慨。

“聖魔獒……”夜綺鷹有些意外，不過很快地想起了另一人，“聖魔獒，他怎麼樣了？”

燕飛秀想了想，“別替他擔心，他已修成了人形，具有十級的仙靈力，應該沒事的。”

“哦。”夜綺鷹聽著她所說的話，對於什麼仙靈力倒也不是太陌生，那昔日的靈霄不就是具有這種仙能力嗎？

燕飛秀一手微撫著他的眼四周，仔細地看著他的眼，正欲說話時。

“秀兒，我在被關押的那段時間裡，遇見了一個人……”夜綺鷹猶豫了下，還是言道。他不知道對方在敵營的出現到底意味著什麼。可是，他來找他的時，說過讓他見到秀兒……他倒是實現了這份承諾了。但是那份感覺卻又是很怪異地彆扭。

“誰啊？”燕飛秀故作輕鬆地笑問道，一手仍然不慢不緊地觸著他四處的組織……

“是靈霄！”夜綺鷹言道。

“呃……”燕飛秀愣了下，微皺起了眉頭，“鳳凰，你說你遇見了靈霄了？”

“是的。我敢肯定是他。”夜綺鷹忽而支撐著身體，坐了起來。

“他在敵營？他是為了救你？”燕飛秀再次皺眉問道，可是這是不是又很怪呢？如果靈霄真的來到這裡了，又為什麼沒來找自己？

對於在烈焰山的矛盾衝突，她是覺得有些話語是說得過了些。或者她不應該那樣說讓他離開的話，這樣他就不會被氣走了。

夜綺鷹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看不見，一切都只能憑藉著感覺，可是我能感覺得到，他對我充滿著敵意。”

“……”燕飛秀再次地怔住了，看著對方，想到什麼可能，忽而，眼神微有些糾痛，“鳳凰……難道難道是靈霄對你做了這一切嗎？”

一雙撫著他手臂的雙手都隱隱地顫抖了起來。她可以容忍敵人的殘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