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裡的某處,一雙眼透出光亮來。

那裡是一處不易讓人察覺的屋頂角落,冷莫潛伏在上面,看著那名侍衛終於出了王府,這才冷冷地挑唇笑了笑。

“任你再狡猾多端,一樣要被算計。”冷莫說罷,望著那天空,這會的月兒也正圓呢!

隨即也不再多做停留,便朝著那暗香幽寂的梅園而去。

還是像往常一樣,來無影去無蹤,冷莫踏進了梅園,速度地潛進了書房,看到的依然是那端坐椅上的白袍王爺夜綺鷹。

他似乎在黑夜裡持筆畫著什麼,可是在黑夜裡也能作畫?

夜綺鷹,你還真是夠奇葩了!

不過除了他以外,在旁邊卻未有再看見那道倩影。燕飛秀難道她不在這裡麼?

不過,這裡面的空氣倒是有些怪異。

也來不及想些什麼,便揖拳稟道,“稟王爺,事情已辦妥。”

“很好。”夜綺鷹言道,隨即放下筆,站起身來,看了他一眼,“你隨本王一起去。”

“遵命!”冷莫言道。

夜綺鷹離開座位時,餘光卻是有意無意間掃了眼那道屏風,目光似乎是穿透過屏風望著那裡面的人。不過也沒說什麼,也沒有其它的舉動。

這一眼,便已讓那冷莫感覺到了什麼,原來那燕飛秀在那裡面。

很快,夜綺鷹帶著冷莫一道出了這梅林。

當兩人離開了這書房時,那裡面的人這才緩緩起身,燕飛秀整理了下衣裳,微微一手撫過那再次佈滿****痕跡的肩膀,眼底有著絲隱疼。

剛才……

這場****來得太快,也來得毫無防備。似乎是昨日晨時未有盡興的懲罰,他再次無度地強寵了她。

燕飛秀根本不敢就這樣走下床,她擔心自己的腿腳不穩會摔倒,只得在床上盤膝運了下氣,這才緩緩地站起身來,朝著那屏風外走去。來到書房桌前,看著那副墨跡還未乾的字。

那上面用黑筆畫著一隻小燕子,而在那小燕子的外面竟又用一隻囚籠將那隻小燕子給籠罩了起來……

“……”燕飛秀看著這副畫,突然覺得咽喉處卡得難受,她根本就說不出什麼話來。眉頭瞬間皺緊了。

“囚籠!!呵呵呵呵……”燕飛秀笑著,笑著眼睛都有些瑩潤了起來,可是終是平靜了下來,一手忽而狠狠抓起這副畫,有些咬牙切齒地說道,“我……燕飛秀不是心甘情願地留下來,又豈是你夜綺鷹能夠囚得住的?”

終於,將那副畫給撕成了碎片,然後就那樣拋灑在空氣中,像雪花一樣飄浮而落,落在了地上,痛在心中,也涎伸出一片片悽婉悲哀的情愫。

……

夜謐靜,月靜幽。

竹裡月湖之處,甚有誘/惑氣息散逸了出來。

當一身侍衛服的索狐來到這裡後,竟意外地看到那倒在地上的人。

索狐走上前,對方揹著他躺在草地上,索狐依著這身衣服辨認出她是佐敏敏,一把掰過她的肩膀。

這會那佐敏敏像是醒了過來,看到了對方,忽而笑了起來。

索狐看著她,平日裡見她高高在上,總在夜裡想著她,這時雖然見到了她,可哪裡敢這樣直視,大概生怕這一眼直視就會褻瀆了對方,忙低下頭來,“索狐參見郡主,不知郡主傳喚屬下來有何要事?”

“王爺……你可來了!”突然間佐敏敏一手搭上了他的肩膀。

索狐一怔。王爺?

索狐立即再次抬起頭來,看到對方臉上那飄浮著不正常的紅潮,而且眼睛也甚是發亮。高手的一個直覺,要麼佐敏敏是酒喝得太多了,要麼就是中了媚毒了。

但這遲疑的這一會,佐敏敏的雙手就攀住了他的脖頸,“王爺,人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