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不喜歡中原的土狗,非得要只母藏獒,那他就只能跑到西藏的大草原上才能找到。現在沒飛機,沒火車、汽車,交通落後的要命,想兌現自己的諾言簡直就是很不現實的事情。況且他對於西域的情況很不瞭解,語言溝通方面更是困難,弄不好母藏獒沒弄到,自己卻成了西域人的刀下鬼了。所以大致上,從一開始劉翔就在開空頭支票,加上一些莫須有的恐嚇才讓小黑死心的跟著自己。

一人一藏獒就這樣大步的向月花樓走去,路上的行人見了小黑那威猛的樣子無不驚慌的躲了開去,劉翔不禁產生了幾分得意的神色。以後有這傢伙跟在自己身邊,除非是發生大規模的戰爭,不然自己的安全問題絕對是高枕無憂。當然,還有一個潛在的危險人物是必須提防的,那就是孫尚香。因為是前主人的關係,所以不管孫尚香怎麼在劉翔面前叫囂,甚至動刀動槍小黑都是一副旁觀者的模樣。對此,劉翔的心裡也非常的無奈。畢竟沒有孫尚香,他現在哪有小黑在身邊護駕。

威風了一陣,月花樓也到了。進了大廳,那一堆花姑娘正圍在一起有說有笑。像這種風月之地,生意最紅火的階段還是夜間,其他的時間都十分冷清。

眾姑娘見了劉翔,都起身見禮:“見過掌櫃的!”

“嗯!”劉翔點頭示意了一下,又想起前事來,便跟對其中一個黃衣姑娘說道:“你去把大家都叫來,我有事要說!”

那姑娘應了一聲,便上樓吆喝去了,不一會,包括紅綃和玉英在內的所有月花樓的姑娘都走了下來。劉翔叫人將大門先關住,然後才說道:“我準備將月花樓搬到另一個地方去,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跟我一起走呢?”

眾姑娘茫然的看著劉翔,大概是不明白劉翔怎麼突然間有了這個念頭。卻見紅綃首先問道:“掌櫃的怎麼突然想著要離開,可是因為早上的事嗎?”

劉翔搖頭苦笑了一下,一時間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畢竟這裡面還有孫權的耳目在裡面,萬一說錯什麼,給孫權聽到了可就不妙了。思索了一下,他便說道:“其實是這樣的,因為我是廬陵人士,從小跟父母分開了,現在非常想回廬陵探親,又不放心這月花樓,所以才有了這個念頭。”

眾姑娘大多是離鄉背井被賣到這裡來的,一聽說劉翔是想家了,不禁都感觸起來。不知道誰帶頭髮出一陣哭聲,緊接著整個大堂裡哭聲一片,弄的劉翔心亂如麻起來。他可是最害怕女人哭泣,何況現在還是一堆女人在哭,情急之下他不禁脫口而出道:“別哭了,別哭了,你們要是也想家,最多我讓你們也都回各自家去得了。”

這話果然有效,所有人立即止住了哭聲,用驚訝的眼神看著劉翔,齊聲道:“真的嗎?”

“這個嘛……”劉翔話一出口,早就後悔起來了。真要是把姑娘們都放跑了,誰來幫他賺錢啊!不過話已出口,再反悔不就成了失信之人,那他以後還怎麼出去混。面對這騎虎難下的局面,他只好點頭道:“我既然開口了,自然說話算話!”說完立即回到房裡將那裝著賣身契的盒子拿了出來,一張張分發給大家。

眾姑娘一拿到自己的賣身契都激動的互相擁抱起來,大堂裡又是哭聲一片,弄的劉翔哭笑不得。這女人也真怪,不開心的時候哭,開心的時候還是哭,也不知道她們身上哪來那麼多水份。

他受不了這場面,只得帶著小黑到後院去散步,順便緩解一下自己的情緒。突然間將這麼多姑娘都放走,丟了一大筆可觀的收入不說,就連以後的性生活都不知道去哪裡解決,心裡那個痛啊!好在他還有月花樓的房契和地契,還有400多匹布帛,將來東山再起也不是沒有可能。這麼一想,他心裡頓時又舒服了不少。

後院有個很大的池塘,裡面還有一座人工砌成的假山,山石崎嶇,四周被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