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人等給圍在了中間。

可是那個士兵頭頭卻依然在猶豫,他拿不準自己是否可以進行強硬的攻擊,因為他看透覺非這個人,這個笑臉嘻嘻卻又實力深不可測的人。

“長官,不知道您派的這些人是否能保護好我們的周全呢?”覺非斜眼看著他,又用手一一指過那些士兵才繼續說道,“我看這些人也未必能保護得了我們吧?”

他說話的時候神情十分平和,不像那個文書充滿了火藥味,可就是這份平和讓士兵頭頭吃不準。

“能否護得了各位的周全在下實在不敢有把握,”士兵頭頭咳嗽了一聲,擦拭著手上的唾沫,“但所謂聊勝於無,有我們護著自然也就能少份兇險了。特使您說對麼?”

“倒也是,”覺非點了點頭,然後回頭跟他的隨從們說,“大家聽到沒有,人家是一片好心想要保護我們,你們怎麼能這麼不識好歹呢,還想跟人家動手?!”

士兵頭頭一笑,心想這個所謂的特使可真是糊塗得緊,誰知他的笑容還沒綻放開花呢,覺非卻又笑臉嘻嘻地說了:“既然這麼多人是被派來保護我們的,此等心意雖然令在下內心惶恐但所謂恭敬不如從命,我也就不好推辭了。所以呢……我們要啟程返還美斯了,還請各位在前替我們開路吧。”

“這……”士兵頭頭趕緊自己吃了一個很大的憋,他“這”了半天終於還是搖頭拒絕說,“皇后有令,為了各位的安全還請各位在國賓館內稍作停留等戰事結束了我們自然就會送您們回去了。”

“為了我們的安全?”覺非抓了抓腦袋好像想不大明白,然後他伸出右手往前輕輕一推問道,“您說有我在,他們走在路上會不安全麼?”

右手推處,一整排計程車兵齊齊跌倒,而他們的兵器卻在一跌之間盡數斷了!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嚇了士兵頭頭一大跳,他求助般地望向兩旁,而站在他旁邊的那兩名一直沉默的老者則狠狠瞪視了他一眼走了上來。

“在下埃爾德供奉堂若慧、若愚見過特使大人!”兩人抱拳齊聲道,“請特使不要讓我等二人為難!”

說話的時候,他們刻意將體內的魔力催發到極致,使得周邊狂風大作似要驟雨降臨一般。

覺非冷笑一聲,退到了後面把曾耀祖給推了上來:“耀祖啊,以前呢師父沒教過你什麼做人的道理,今天我就教你一個——無禮取鬧者,該打!明白師父說的這個道理了麼?”

曾耀祖順從地點頭,然後朝那兩名老者打量了一下說道:“二位,我師父說了,無理取鬧者該打,請你們不要無理取鬧讓我為難了。”

若慧和若愚對覺非確實忌憚,因為臨出發的時候木裡可曾告誡過他們,並且要求他們不到最後關頭絕對不能跟他動手,但這並不說明他會怕了覺非的弟子,畢竟他們在供奉堂裡還算得上是一流高手。所以在曾耀祖說完話之後他們只是冷哼而沒有理會。

“師父,他們不聽勸告。”曾耀祖轉身很正經地問覺非說,“這樣算不算無理取鬧到該打的地步了呢?”

覺非很肯定地對他點了點頭,然後曾耀祖就笑了——沒事的時候,他唯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找人比試,要不然也不會在美斯一個城一個城的挑戰魔法高手了。

他挑釁地一看兩人,飛身而起說道:“來吧,咱們到外面玩玩,這裡場子太小了,動手不盡興。”

然後他又擔心這兩個老者不跟他走,重又補充道:“如果你們不來,那我可就一個人跑了,嘿嘿,看你們怎麼跟你們的皇后陛下交代!”

說完再不停留,身形化作一尾流星飛了出去,兩名老者相視一眼跟著他飛了出去——他們一走,這幫士兵無疑失去了最有力的支援,因此那士兵頭頭就慌了,他悄悄叫過一名士兵在自己身旁耳語了幾句後重又走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