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行軍打仗最怕被自己最信任的人出賣,同樣的,最需要的也就是兄弟間的感情了!我希望你們記住今天你們所說的話,以後不要被任何東西改變你們友誼的雲朵!”

“嗯!”五人圍成了圈,相互搭住了兄弟的肩膀,“友情長存!”

“好啦,”莫言被他們這玩笑般的舉動逗樂了,忍不住哈哈大笑道,“你們心裡知道就好了,不需要這麼明顯地表達出來,看著怪噁心的……”

“呵呵,呵呵……”

“現在讓我來跟你們說說訓練計劃吧,”莫言走回了座位,嚴肅地說,“我聽士兵們在說剛才你們所使用的是‘魔法陣’——對於魔法我是外行,但美斯有集合眾人之力的魔法,那我想我們是不是也可以搞一搞著一套呢?”

覺非一聽馬上回答道,“這沒問題,我有方法!但我現在最關心的是戰術的問題,您看……”

一談,就是夜深。

落雪了,遠遠近近的白,竟已是深秋。

覺非一人站在飄滿白雪的地裡,思緒隨著雪花飄到遙遠的故鄉。

那裡,楓葉該紅了吧,高飛的紙鳶映著紅她的臉,染醉的卻是我的心……

花園啊,涼亭啊,窗子的凹角里,都只是溫柔和涼薄的一片。初雪方霽,就連溫柔的畫屏也變得冷落了好些。

遠處是誰在吹響那思鄉的笛聲,幽幽怨怨的讓人的淚險些落了下來。

靜了,想起了往事,童年的回憶在這一刻變得異常清晰,於朦朧月色中倍感寂寞。

覺非甩了甩頭,努力使自己擺脫這該死又該怨的思鄉情結。

“不知道父母他們都還好嗎?他們是否知道他們的孩子稀裡糊塗地就成了朝廷的左先鋒,如了他們光耀門楣的願——可是這些是我想要的嗎?”

他眼望著遠處的濃筆山色,希望能找到答案,可回答他的卻是深山裡這冷咧的風!

“或許我真的可以在‘左先鋒’的位子上做些事情吧,至少,有了這身份以後做事會方便許多——不是說‘聽令於上,兵家最哀事’嗎?假如,假如我把這學院軍獨立出來,那等混戰的時候我不就可以把世界統一還他們一個和平了嗎?”

正想著,一個悅耳的聲音忽然從他背後響了起來。

“覺非哥哥,這麼晚了你還不睡嗎?”

覺非微笑著回頭,站立在皚皚白雪之中的果然是曾經的刁蠻公主卡布衣。

覺非笑著回答說,“難得遇到一次雪景,就出來走走了,你呢,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呢?”

“我睡不著,”卡布衣嘆了口氣說,“我在想事情呢!”

“嗯?”覺非好奇地問道,“在想什麼呢,卡布衣不是一向都懶得想問題的嗎?”

“是啊,我好象真的是一向都不喜歡想問題的,”卡布衣聽了他的話後眼圈一紅,聲音幽怨,“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去想這個問題——他回來了,他、變、了、嗎?”

第二二八章 …

變或者不變

雪,一直下著,無聲。

月色下,兩個人影佇立著,一動,不動。

“哦,”覺非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輕輕地問道,“他是誰呢?”

“他……”卡布衣剛想把名字說出來,卻不料被覺非給打斷了。

“其實不管他是誰,該變的都會變,不該變的——一千年都變不了的。”

“是這樣的嗎?”卡布衣幽幽地說,“那,他變了嗎?”

“夜深了,早些回去休息吧。”覺非不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轉身欲走,“明天還要行軍呢,這個時候最重要的就是保持最好的體力了。”

“不,”卡布衣從他的身後抱住了他,哭泣道,“不要走!不要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