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此作罷,一切,都遵照周愛卿的諫言辦理,命有司緝拿王安,郝風樓鼓動錦衣衛滋事,本欲嚴懲,只是他既有悔過之心,朕本意,是讓他再多吃一些苦頭,奈何周愛卿既已論刑,朕也唯有如此。望諸卿以此二人為戒,再有公報私怨之事,朕更不輕饒。

眾臣紛紛高呼萬歲,今日的廷審,自然也就結束,只是結果,卻是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之外,鬧出這麼大的事,誰也不曾料到郝風樓能夠全身而退,也更不曾想到,王安這狀告之人的罪責如此之重,更讓人思量的是,太子突然出面為郝風樓開脫,單憑這一點,就足以讓人遐想萬千,更使人不禁心底裡琢磨,這太子殿下,到底賣的是什麼關子,又甚或是什麼原因,一時化解了太子和郝風樓之間的宿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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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五章:勝者為王

種種內情,豈是外人能窺測全貌。

大家只是憑著一些蛛絲馬跡,猜測著種種可能。

不過有一點卻是千真萬確,那便是郝風樓勝了,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東廠……已經完了。失去了王安,東廠即便是委託了再多的特權,也已形同虛設,即便是天子任命一個有足夠資歷的太監擔任掌印,這廠衛之間此消彼長,十年之內,東廠也不可能和錦衣衛並駕齊驅。

今日能整死王安,明日未嘗不可以整死你,單憑這一點,就足以讓人心生畏懼,讓人如利劍懸在頭頂。

王安如死狗一般拖了出去,朱棣顯是有些乏了,自是宣佈退朝,退出奉天殿,小憩去了。

太子朱高熾面帶笑容,在萬眾矚目之中,率先離開。

他沒有和郝風樓說一句話,也沒有與人寒喧,只是一瘸一拐的離開,彷彿方才的慷慨激昂,都不曾發生,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解縉自是隨之而去。倒是楊士奇,在經過郝風樓的時候,不免朝郝風樓微笑。

這微笑並沒有帶著善意,也不曾有幾分示好,有的,只是幾許欣賞。

對於楊士奇這樣的人來說,這世上的聰明人委實不多,身在高處,總是用憐憫和同情的目光去俯瞰那芸芸眾生,看那庸碌之態,實在寂寞。

能在這麻木的人群之中,發現一個聰明人,亦是一件快事。

所以楊士奇那意味深長的笑容顯得格外的明媚。純粹帶著一種掩飾不住的欣賞。

或許此時他心裡在推演,假若他是郝風樓,會如何鹹魚翻身。而得出的結論,許是和郝風樓並無二致,世上的蠢事中是氣象萬千,搬石頭砸自己腳的人,也各現醜態,可是聰明的頭腦,卻總是不謀而合。

郝風樓自是抿嘴笑了笑。算作是回禮,他沒有自作多情到認為楊士奇是對他示好,從那狡黠的目光中。郝風樓讀懂了那麼一絲意味,他眨眨眼,不禁啞然失笑。

整人的感覺,真好!

郝風樓禁不住想伸個懶腰。卻還是忍住。邁著方步,學著那些個大臣,徐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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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寧宮裡素來是燈火通明,即便是在白日,在這大殿之中,一盞盞宮燈亮起,亦是亮如白晝。

宮中的幾個小公主,此時都在嬤嬤的督導之下。學著女紅,幾個稚嫩的小傢伙在皇后面前。倒是學的極認真,有板有眼,只是一個胖乎乎的小傢伙,卻顯得有一些不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