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輕蔑一笑,沒有回答。也許他是看出慕容芹是個剛入“行”的,不懂這一行的規矩,幼稚得好笑。 “紳士”不停地給慕容芹夾菜、敬酒,並不斷地誇她漂亮、性感,又問了她的電話號碼。 慕容芹勉強陪他喝了一杯啤酒,想到自己是個“酒水推廣員”,“重任”在肩,便要了一瓶“人頭馬”。雖然不想喝,但她還是擰開瓶蓋,倒了兩杯,一杯遞給了“紳士”,一杯留給自己。 “紳士”看了看,說:“小姐,你很內行,這是提氣壯陽的,喝!” 慕容芹不會喝酒,只好不停地讓酒碰碰嘴唇,表示細品慢飲。 飯畢,“紳士”說要來一下卡拉OK,自己點了幾首情歌,要和慕容芹合唱,第一首是《縴夫的愛》。 “紳士”清了清嗓子,剛一開口就走調,調子從屋頂走到了下水道,但卻自我感覺良好。 官場上的男人大都是這樣的,或者說,搞行政的人,很多是這樣的。 慕容芹嚇得耳朵內長出一大堆雞皮疙瘩。 輪到慕容芹唱時,“紳士”的屁股慢慢地分幾次挪近她,接著,他把手輕輕放在她的肩膀上,看到慕容芹不敢拒絕,他繼而輕輕摟著她。 “紳士”說:“小姐,你唱得真好。”便趁機來摸慕容芹的臉,用手指來輕撩她的側腰。慕容芹用手臂把他支開。 勉強陪他唱完三首歌后,嚴格說,是聽完他吆喝完三首歌后,慕容芹說:“我該走啦,對不起,我今晚身體不舒服。” “紳士”說:“小姐,我姓李,能交個朋友嗎?以後多多聯絡,認識我,你沒有壞處的。我並不是壞人,請相信我。” 慕容芹說:“好的。”心裡覺得這種人既有賊心又有色膽,是情場老手。 沒想到他意猶未盡,像還未完成一項有些甜頭的工程,執意拉著慕容芹的手說:“小姐,像你這麼有味道的女孩我還是第一次碰到,認識你真的很高興。” 慕容芹沒有正面回答,說:“對不起,我要回去了。” 李紳士不太情願地甩給慕容芹五百元小費,她接過後心虛地逃出房間。 慕容芹心事重重地低著頭走得很快,一不小心,在歡樂林大門口撞在一個高個子男人懷裡。 高個子男人穿白色襯衣,藍黑色西褲,溫文爾雅,四十多歲的樣子,屬於這年月的女人們喜歡的成熟男子。 深圳人說,女人四十爛泥巴,男人四十一朵花,四十多歲的男人,花正開得燦爛。 慕容芹忙說對不起、對不起。 高個子沒說什麼,只是吃驚地微笑看著慕容芹。 走出大門後,慕容芹感覺背後有一雙眼睛在盯著她。 慕容芹很快回到了宿舍。 外面的世界很無奈,自己本想闖一番天地,竟懵懵懂懂地成了“二陪”,她暗暗嘲笑自己。 在出租房裡,慕容芹把燈調得很暗,在昏黃的空間打發時間,她希望天快點亮。

這種感覺你不懂 十一

第二天一早,慕容芹就跑到樓上找房東。 她把四百塊錢交給他,並問他:“明天一早我再還你五百元,好嗎?” 房東赤著上身,只穿一條短褲,圓圓的肚皮上長著一片黑毛,像垃圾堆上長出的雜草。 房東沒有正面回答慕容芹的話,他只是笑迷迷地起身把門關上,然後轉身用瘸腳的普通話說: “小姐,幾百塊對我來講是很小很小的事,實話實說吧,我老婆到新加坡旅遊去了,要一個月後才回來,只要你陪我一個晚上,我的房子就讓你免費住一個月,你陪我一個月,我就讓你住三年,怎麼樣?這交易劃不划算,你應該算得出來。” 慕容芹沒心思與他再講吓去,也不想回答,開啟門準備下樓。 房東闖上來把她推進房間並隨手把門關上。 慕容芹把他推開,他卻一下子把她抱住並迅猛地把她壓倒在沙發上。 他一身酒味、煙味和無名的味道,使她忍不住想吐口水。 慕容芹還來不及掙扎,他已扯開她的襯衣,把她的|乳罩拼命往上扯,使她的雙|乳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他猛地埋下頭,用那個潮溼的嘴在她的雙峰間迅速拱了一下。 慕容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