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部。”

林亦霖笑了兩下,又露出臉指著他右耳上的耳釘說:“送給我。”

“要它幹嗎?”陳路疑惑,但還是摘了下來。

林亦霖把璀璨的耳釘放在燈光底下照了照,然後很開心的放在左耳,在陳路很驚愕的眼神裡硬生生地紮了進去。

“你瘋了?”陳路看著他流出血來心疼得不行,想趕緊出去找藥。

林亦霖卻任性的摟住他:“不許走,抱著我。”

無奈,陳路只能一邊抱著他一邊在玻璃臺的盒子裡找出無菌化妝棉給他止血。

林亦霖也不嫌疼,笑得越發沒心沒肺。

誰又能擁有完整的誰呢?

再親密的關係,也會在光明背後留下你看不到的黑暗面。

雖然明白這樣的道理,小林子仍舊對大少爺的回答。

很滿意。

女人都是麻煩的動物,尤其以出生於九十年代中期的小女人最最麻煩。

林亦霖很快就在令人鬱悶的遭遇中懂得了這句話。

彷彿最享受這個悠閒到極點的休假的人就是陳路少爺,他白天和一群人玩得不亦樂乎,晚上又纏著林亦霖以聊天為理由,最後十有八九落實到了親親我我上面。

所以林亦霖的上午基本都在一個人的休息中度過。

沒腦筋如王幸也發覺到了這個規律,所以她終於有一天賴床不起,拖得別墅裡只剩下他和小林子兩個。

換上最漂亮的裙子又滿屋子找了盒牛奶,她躡手躡腳的走到陳路那個房間,看到門沒關,便不客氣的溜達了進去。

沒想到林亦霖竟然很清醒的坐在桌子前面對著個很大的畫板沉思。

……他認真地樣子還是挺好看的,王幸沒趣的想了想,又笑嘻嘻的叫了聲:“哥哥,你在幹什麼?”

林亦霖這才恍神發現她的存在,微笑了下:“我在畫設計圖。”

“哦,你喝嗎?”她伸著牛奶盒子問。

“我吃過早飯了,謝謝。”林亦霖很客氣,回答完注意力又回到了自己的事情上。

原本王幸是打算來惹他不高興的,但看到比自己高大的男生又沒什麼底氣,便轉了轉眼睛說道:“哥哥,你陪我去玩吧。”

“我還有事情,你去找他們好嗎?”

“他們都開船去釣魚了,我沒有意思,你陪我出去玩嘛。”王幸拉住他的手臂開始哀求。

林亦霖拿女孩最沒辦法,最後只好放下筆問:“你想玩什麼?”

“快艇!”小丫頭興奮得舉手提議。

接近熱帶的陽光極其明媚,儘管帶上太陽鏡,林亦霖還是覺得太刺眼,所幸在急速中海風吹拂得很涼爽,去掉了全身燥熱。

王幸一開始還樂顛顛的在快艇里老實坐著,後來覺得小林子太安靜覺得不好玩,又開始出難題:“哥哥。我要開。”

“那不安全吧,你別到處亂爬了,聽話。”林亦霖覺得很累,還是扶著方向盤耐心勸她。

“切,我家也有這個,我早就會開了。”王幸得意洋洋。

林亦霖沒辦法,只得讓位給她,做到座位上扶著欄杆發呆。

“你怎麼都不說話,你討厭我嗎?”王幸問道。

林亦霖微笑:“沒有啊,我就是這樣的性格,習慣了。”

“可是你總和陳路說,吃飯的時候也是,玩的時候也是。”

“他……不一樣。”林亦霖靜靜的回答。

王幸回頭看他,噘嘴:“都是你纏著他,他才經常不理別人的。”

林亦霖被她的孩子氣弄得笑出來,髮絲在風中有些零亂,白皙而尖俏的臉在微微眯著的美眸的襯托中,秀氣的與世無爭。

王幸大小姐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