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勞工每人每天三分銀子,少了可別怪我的堂上的大棍。”

“不敢,不敢!”那通判露出一絲冷笑便退了出去。

陳文一在院子裡想了很久,從南京要撥款是不可能的。現在人家都在要看他出醜,怎麼可能救他呢?!現在為今之計只有向下邊徵收修河款,否則河道失修,壞了漕運也是大罪。

在幾天後,通判又來找陳文一要銀子。

陳文一道:“這修河道是大事,自然馬虎不得。銀子的事情本官已經想好了,就從過河費中收取吧,本官打算在大運河設一崗,小貨船五銀子,大貨船十兩。一直到收夠修河的數目,你覺得怎樣?”

那通判仍舊是半死不活的樣子:“大人說怎麼樣就怎麼樣!”

待通判走後,陳文一覺得還是不夠穩妥,突然他眼中一亮似想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