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內經。素文篇》有云:心痺者,脾不通,煩則心下鼓,暴上氣而喘,益幹善噫,厥氣上則恐。此病常見於老人,也有先天生來便有。袁妃娘娘在御花園賞花,可能天氣炎熱,誘病症。”

好像說的是心臟病一類的疾病,這些病一旦作倒是很危險,在這個時代死亡也極為正常。我聽了不由心裡一黯,便道:“那怎麼平日沒有檢查出來?袁妃當初選王妃,難道你們沒有診斷過嗎?”

“皇上,這…此病要是不作,與常人無異。皇上選妃,那是內府操辦,臣等無權過問。”

我無力的坐在龍椅上,揮揮手:“你們都下去吧!”

太醫們見皇上不落他們,都忙行禮告退出去。查問完,我再沒有心情作別的,徑直去了坤寧宮,因為還有一件事情沒有解決。我把皇后摟在懷裡道:“婉琴,秀兒的事你知道了吧。原本就想著回來便和你商量策立秀兒為妃的,可出了袁妃的事,現在也不好下旨。但秀兒已經不方便住在宮外,皇后以為怎麼辦才好?”

“皇上…”此時婉琴也說不清什麼滋味,畢竟又有一個人來分享她的丈夫。不過皇上便是皇上,自古以來都有佳麗三千。作皇后,這個醋卻是吃不得。只有皇上子嗣繁多,大明的江山才穩當,這是千百年來的古訓。她想了想便道:“皇上既然收了秀兒,如今不便冊封,那就讓秀兒先住到潛邸。等過了百日之期再下旨。”

“好。就依皇后的意思。”

我回到京師沒多久便到了七七,按大明禮制輟朝三日,皇帝服淺淡黃衣於奉天門視事,百官淺淡色衣、烏紗帽、黑角帶朝參。我命駙馬侯拱辰之子候雲桂服慈母服,斬衰三年。葬袁妃於昌平,追諡曰皇恭貴妃。

足足忙了十餘日才停歇下來,就在我處理完袁妃的喪事。內閣大臣已經按照我出巡回來後給他們的批文,擬定了大明田賦改制的補錄事項。等我過目後,便要以詔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