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於遼東軍,射得更快,打得更遠。如果幾十年前是這樣的隊伍駐守在盛京,他們大金國能否興起還是一個未知之數。這些年明軍的變化真的相當大,以往女真八旗敢吹噓以一敵十的對抗明軍,如今只怕是不相上下了。

讓多爾袞有點失望的是,因為只是一般的晨練而已,京軍的素質可以比得上遼東軍,但熱氣球卻沒有看到。多爾袞看了一會知道見不著只好回到客棧,剛進門就看到一個明軍侍衛站在廳堂等他。

那侍衛見到他,上前一步道:“貝勒,皇上有旨宣你覲見!”

侍衛說得不卑不亢,既沒有大內侍衛的驕橫,也沒有大肆勒索的行徑,這讓多爾袞不禁刮目相看。且不說以往明官的腐化,就是他八哥皇太極的親衛到各旗傳旨的時候,都少不得拿點好處,把鼻孔拱上了天高人一等似的。知微見著,侍衛如此表現可見皇帝何等了得。多爾袞心思被這麼一轉,倒勾起了他對明人皇帝的好奇心。

聽說皇帝與他年紀相仿,卻力挽狂瀾的中興了明國。先是滅了權閹,後是組建京軍,蕩平了國內的動亂,又偷襲了盛京,將如日東昇的大金國給生生扼殺。這份文治武功,讓多爾袞概然生嘆。他想見識下連他八哥都對付不了的漢人皇帝究竟什麼模樣。多爾袞愣了下,才朝那侍衛拱手道:

“那有勞這位將軍引路了!”

侍衛見多爾袞不跪下接旨,嘴角微扯本想訓斥的但又強行忍住了,畢竟女真在漢人眼裡跟蒙古人等同於蠻人,他們現在還沒有投降,訓斥起來誰知道會鬧出什麼事情。再者皇上很是看重和談,連袁督師這樣的重臣就作了禮官,他一小小侍衛自然不敢鬧出什麼麻煩來。作大內侍衛的這點眼力都沒有,那可就混不下去了,他微微點頭帶著多爾袞進了內宮。

盛京內宮還是如以往一般,但宮中卻換了主人,多爾袞鬱悶的打量了下週遭的景物才進了崇政殿。殿裡頭已經站了幾個人,除了見過的兵部尚書傅宗龍,袁蠻子,還有一個竟是他的嫂子莊妃娘娘大玉兒。前頭一個身材高大滿頭白的老者,估計就是原來的遼東督師孫承宗。多爾袞接著往裡頭看去,只見殿正中寶座上坐著一個身著明黃服飾的人,年紀與自己不相上下,雙目炯炯有神,不怒自威。他還沒有說話,那人就帶著溫雅笑容道:

“多爾袞,你來了,朕可是盼了許久!”

“多爾袞見過皇帝陛下!”在其他大臣的注視下,多爾袞不得不行禮,只是在崇政殿嚮明人皇帝跪倒叩頭委實有點屈辱的感覺,但為了女真人的未來,多爾袞必須要低這個頭。

多爾袞進來的時候我不禁眼前一亮,他果然一表人才,不僅模樣甚是俊朗,而且帶著一股英武之氣,大抵我的對手中就多爾袞符合我原來心中的設想,心下對他不禁起了愛才的心思。我見多爾袞雙腿彎曲已有臣服之心,就不想給他難堪,出言攔住他道:“好了,不必多禮了,咱們說說兩族和約的事宜。”

多爾袞就順勢不跪了,仍舊躬身回道:“謝皇帝陛下!”

“朕聽傅尚書說多爾袞你有不同的意見,不妨現在說出來聽聽。”。。。。。。

多爾袞知道此乃關係到女真的命運,將醞釀好的話都說了說來:“陛下,如果大明真心跟我女真和談,多爾袞自當欣從。但此刻我女真民弱人少,若大明有意賺正白旗,那女真薪火就此泯滅,多爾袞不得不謹慎才是,多爾袞斗膽請陛下讓女真子民安心遷移。”

我微微笑道:“多爾袞說得是,此事朕已與大玉兒商議過了,盟誓的生鐵碑已經鑄成,這鐵碑將樹在你們的郡縣自可約束兩族百姓。再者,朕已經就和談之事刊文行天下,不日便可接到。如此天下皆知的大事,朕豈會出爾反爾失信於天下人。”

多爾袞聞言一喜道:“當真?!”

“這個自然!你可以在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