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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雷動。
我現在心中也不是很怕,畢竟歷史上可記載著我能順利即位,到了這個時候,歷史的走向還沒有生改變。而且現在朝中的勢力我也不輸於魏忠賢,最重要的一點我是明正言順的儲君,只等即位便是天子。不過吃的酒食,我也是等有人先吃了,才動手。凡事小心點好,畢竟現在禁宮還是魏忠賢的天下。
正當大家忙成一團的時候,魏忠賢和崔呈秀、田爾耕也沒有閒著,在靈堂的魏忠賢打了個眼色,讓他們偷偷出來,後面還跟著個許顯純,幾人徑直到寶華殿。魏忠賢一進殿門,就怪上崔呈秀。
“當初你們不聽我說,一個勁的說沒事,現在倒好,詔書也給大臣了,如何是好?”
崔呈秀和田爾耕都默不作聲,畢竟現在還能怎樣?誰知道皇上會醒過來召見群臣!現在只好讓魏忠賢多罵幾句。
只有許顯純咬了咬牙,“不如反了吧,”
魏忠賢沒有出聲,他心裡也不是沒有作這打算,可這事情要得到干將們的支援,以前有“五虎”:“五彪”:“十狗”:“十孩兒”、“四十孫”,只要這些人都幫自己倒也大事可成。他盯著面前的兩人,就等他們表示。
但是經過那天午門事件後,田爾耕不敢說話了,那時群臣中有大半支援信王,而且都是老一輩的大臣,現在更加不好說了,皇帝遺詔都是讓信王即位。違抗旨意可是死罪,還是想著怎樣討好新皇帝才是。崔呈秀內心也沒有底,雖然他是兵部尚書,可自己是文官出身,從未出去帶過兵,下邊的總兵也沒見全。一旦造反,那麼會有多少人聽他的呢?這樣太過冒險了,現在新皇帝也沒有說要剷除自己啊?不值得這樣做。
魏忠賢見他們兩個都不說話,只好直接問崔呈秀怎樣。崔呈秀沒有的迴避只好說:“督公,我們現在沒有詔書,而且大臣都已經聽到遺詔,如果現在起事,明為造反,恐外有義兵。如今督公只能掌控直隸一帶,外臣如何就不是我們能把握的了。福王現在洛陽,潞王在湖廣,這些嫡親的王爺一旦帶頭就名正言順反撲回京城。如今靠著督公的人,有多少人死心塌地的跟著督公也是難料,事到臨頭反戈一擊更是可怕!下邊手握兵權的將領有幾多會聽命於督公也是值得考慮的。”
崔呈秀說道這便抬頭看了一眼魏忠賢,見他低頭不語,知道他心裡已經動搖。便繼續道:“現下儲君信王,為人也是混混噩噩,與我等並沒間隙,張國紀之事只要嚴防,毀掉彈劾的奏章便無人知悉;況且皇上的遺詔中也明確要善待我等,望督公明鑑。”
魏忠賢知道他們沒有反意,嘆了口氣,只好作罷。此事作為密談,也就再也沒有提及。他現在只能憑藉遺詔,想著如何重施舊計,把這個新皇帝也牢牢的掌握在手中。
八月二十三日,魏忠賢只好宣佈了皇后懿旨,將天啟帝的死訊佈告天下。內閣大學士施鳳來、黃立極,英國公張惟賢等紛紛具箋向我表示效忠。朝廷上下對信王的繼位意見已經一致,遺詔也已公佈。遺詔稱:
“皇五弟信王朱由檢聰明夙著,仁孝性成。爰奉祖訓兄終弟及之文,命詔倫序,即皇帝位。勉修令德,親賢納規,講學勤政,寬恤民生,嚴修邊備,勿過毀傷。內外文武諸臣,協心輔佐,恪守典則,保皇固本。”
同日,公、侯、伯、駙馬、文武百官及軍民耆老等呈勸進表文。依例,勸進表文要先後進呈三次。前兩次總是要被退回,直到第三次新皇帝才會“勉強”同意。雖然我也很想立馬登上皇位,但是戲總還是要演的,現在大局已定,我也就按班步驟地來。
第一次勸進表文呈上後,我故作悲痛答道:“覽所進箋,具見卿等憂國至意,顧予哀痛方切,繼統之事,豈忍遽聞,所請不允。”
這個環節老於世故的朝臣是知道的,然後再上表,內容依舊,不過是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