築,竟然完全是由整塊整塊的大理石砌就的。其佔地面積雖然遠不及克里姆林宮寬廣,但是在氣勢上,卻絲毫沒有低人一頭的樣子。

“將軍,”守候在不遠處的艾森豪威爾快步迎上來,他站在楚思南的面前。伸出手來,面帶微笑地說道,“早上好。”

“早上好。”楚思南同他握了握手。然後說道,“沒想到還要有勞將軍在此等候。”

“應該的,應該的。”艾森豪威爾作了一個請的手勢,同時看了看對面正在同羅斯福交談的圖哈切夫斯基一眼,小聲問道,“將軍準備的怎麼樣了,國會里地那些人此刻正在等著聽你演說呢。”

“差不多了吧。”楚思南迴答道。

“差不多?”艾森豪威爾那張攀滿皺紋的臉上閃過一絲擔憂,“將軍,那些議員可是很挑剔的,而且他們中地絕大多數人向來對貴國不抱好感。一會兒相信這些人會根據將軍您的演說,提出很多刁難性的問題,如果您沒有充分的準備,到時候恐怕會很尷尬的。”

楚思南笑了笑,沒有說什麼。他知道面前這位美國的將軍,根本就不懂得中國式的謙虛是什麼,如果換成一箇中國人當面的話,他就會明白所謂的“差不多了”就是說已經準備充分了。

“將軍,我可不是開玩笑的,”看到楚思南不以為然地樣子,艾森豪威爾微微有些不滿,他再次強調道,“您可要做好充分的心理準備,萬萬不能被這些人抓到什麼破綻,不然的話,尷尬是小事,最麻煩的是,很可能會影響到整個戰爭大局。”

“放心吧,我會好好應付的。”不論對方是出於什麼心理才給自己這些提醒,但是從現在的角度看,人家畢竟是好心的,所以楚思南點頭說道,“別忘了,咱們可都是軍人,在戰場上,面對槍林彈雨、百萬敵軍尚且沒有怯過場,更何況是那些只會動嘴的區區議員呢?”

艾森豪威爾顯然對楚思南這番話有所懷疑,他愣愣的看了眼前這個年輕將軍一會兒,然後才嘆口氣說道:“唉,希望如此吧。不過我還是要奉勸將軍,面對那些議員的責難,恐怕並不比上戰場的感覺輕鬆。”

楚思南笑了笑,心中不以為然,他心裡認為,艾森豪威爾之所以對那些議員的責難感到緊張,是以為他本人就是美國人,而且還是一個軍人,所以他同那些議員們之間有著很多的利害關係存在。在這種情況下,他才會把那些議員們的責難當成一回事。而自己呢?身為蘇聯的一位將軍,才不會將那些不知所謂的美國議員們放在眼裡,在自己面前,那些傢伙和一陀屎沒什麼區別。

“我們走吧將軍,他們都在等著呢。”看出楚思南的不以為然,艾森豪威爾也不再多做解釋,他朝羅斯福與圖哈切夫斯基的方向指了指,同時說道。

楚思南點點頭,隨後在艾森豪威爾的帶領下,朝羅斯福等人所在的位置走去。

楚思南是第一次來華盛頓,自然更是第一次進入國會大廈地洞門。當他跟隨著羅斯福一行人進入國會大廈正門的時候,展示在他眼前的,可謂是一座金碧輝煌的殿堂。

也許對於美國人來說,國會大廈不僅是一座立法機構所處的行政性建築,更是一座記錄整個美國曆史的藝術性建築。大廈內,在那一道道走廊與廳堂的牆壁、天花板上,都雕刻著無數的壁畫與人物鐫刻。就楚思南所看到並且有所瞭解的就有很多,像什麼薩拉託加河谷戰役、萊剋星頓起義、南北戰爭等等,至於說人物的雕刻,則有什麼華盛頓、傑斐遜、林肯等等。

羅斯福總統顯然很能勝任導遊地工作。他在拄著柺杖蹣跚前行的同時,還不忘頻頻地為兩位來自蘇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