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興看到他和鬱太太在一起,因此他只能把鬱太太先帶走,免得鬱太太一激動,大吼大叫把歐陽引出來就麻煩了。

歐陽畢竟是鬱太太的長輩,不好正面起衝突的,所以能避免就儘量避免吧!

“神經病!你給我停車!你要把我帶哪兒去?!”雲裳火冒三丈,疾言厲色地狠瞪著專心開車的男人。

她激動,他平靜,兩人的反應形成強烈對比。

“鬱凌恆!!”她氣得想揍人了。

他就是不理她,淡定從容的模樣優雅又尊貴,絲毫不受她影響。

看著他氣定神閒的樣子,雲裳覺得自己才像個神經病,像個無理取鬧的潑婦……

見鬼!!

像揮出去的拳頭打在了棉花上,她覺得無力又沒趣,一肚子想要罵他的話全都堵在了喉嚨口,上下不得,罵不是,不罵也不是。

所以說,一個巴掌拍不響,夫妻間吵架時,一個硬,一個軟,基本是吵不起來的,若兩個人都是火爆脾氣,那別說動嘴,動手都是常事!

不理人是不是?

得!不理就不理吧!

雲裳一張俏臉冷若寒冰,把頭一撇,面向窗外,賭氣地也不吭聲了。

見她終於消停了,他這才忙裡偷閒地轉眸看了她一眼,柔和的目光深情款款。

可惜她用後腦勺對著他,沒看到他佈滿深情的目光。

由於太生氣,她的腮幫子鼓鼓的,呼哧呼哧地小聲哼著氣,那模樣看在鬱凌恆的眼裡,可愛極了!

當然,現在的鬱先生看鬱太太,怎麼看怎麼美,怎麼看怎麼迷人,怎麼看怎麼喜歡,喜歡得要命!

兩人都不說話,鬱凌恆專心開車,雲裳雙臂環胸看著窗外生悶氣,恨恨地想著等會兒他停車了看她讓他怎麼死!

然而,她還沒想好到底該讓他怎麼死,車子就突然停了下來。

她定睛看窗外,他居然把車開到了江邊。

“鬱凌恆!你——唔……”

見車終於停了,她覺得可以跟他算賬了,哪知剛轉過頭去想要興師問罪,卻被他一把扣住了後腦,他把她的腦袋用力拉過去,而他的唇同時迎上來,於是兩人的唇,狠狠貼在了一起。

雲裳驚得瞠大眼,惱火地狠狠瞪他,連忙雙手撐住他的肩,想要把他推開。

可他力氣太大,她推不開他,腦袋被他扣著也掙脫不開,甚至一個不注意,整個人都被他從副座扯到了他懷裡去……

狹小的空間裡,不管是掙扎還是反抗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她攥緊拳頭想打他,卻叫他捉住了雙腕反剪在她的身後。

他輕鬆化解了她的反抗,不費吹灰之力便將她制服。

她被迫坐在他的懷裡,絲毫動彈不得,雖心有不甘,卻又不得不任他予取予求……

他像瘋了似的,揪著她纏著她,激狂得像是恨不得把她就地正法,她又驚又怒又疑惑,被他逼得大腦迷糊心跳加速。

從內心來說,她不想再被他影響,不想再被他迷惑,不想再對他有所留戀……

可她管不了自己的情感和身體,它們雙雙背叛了她,在他刻意的動作下,她清晰地感覺到自己本就薄弱的意志力正在一點一點地土崩瓦解。

這個男人,她嘴裡說著恨,心裡明明也厭惡著,可一到了他的懷裡,她就怎麼也管不住自己。

他抱過別人,親過別人,在別人身上留過痕跡,甚至還讓別人在他身上留過痕跡……

她是嫌棄他的……不!應該說是真是非常非常嫌棄的!

髒了的他,她不要的!

可是這會兒被他強迫著,她雖恨,但更多的卻是難過……

或許*不可怕,可怕的是明知他髒了,她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