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

初愷宸說:“duke說他必須得跟她生個孩子。”

必須?!

“為什麼?”鬱晢揚震驚又氣憤。

“因為想離婚!”

“……”鬱晢揚覺得自己被繞糊塗了。

初愷宸說完自己所知道的,安慰地拍了拍鬱晢揚的肩,轉身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當初他也質問過duke為什麼要跟雲裳生孩子,duke說因為生孩子是離婚的唯一條件。

簡單點說就是——

不離婚便罷。

想離婚,就必須生個孩子。

所以duke做這一切,只是想解除這段毫無感情的婚姻關係!

……

……

……

雲裳崴了腳,疼得很,沒辦法開車。

拿出手機正想叫代駕,燕詔的電話卻在這時打了過來。

燕詔說要請她吃飯。

昨天她請,是答謝他,他領了。

今天他請,是她初來c市,他得儘儘地主之誼。

燕詔說得合情合理,她不好拒絕。

但腳踝疼得厲害,她只能如實相告說不能開車,要不改天再吃。

燕詔那邊突然有人說話,說些啥她也沒聽清,然後燕詔就問她在哪裡,要來接她。

盛情難卻!

她報上地址,等了約莫十來分鐘,等來一個俊美帥氣的男人。

卻不是燕詔。

“嗨!美女!”

豪華拉風的柯尼塞格停在雲裳的身邊,車窗降下,戴著墨鏡的男人唇角微弧,玩世不恭的模樣帶著絲絲邪氣。

雲裳皺眉,不動。

“上車吧!”殷暮夕傾身開啟車門,對她喊。

雲裳,“……?”

“你師兄現在有事走不開,讓我來接你!”

既然有事幹嘛還非要請她吃飯啊?還讓殷暮夕來接她,師兄的觀察力什麼時候變得如此遲鈍了?難道真沒看出她和殷暮夕不對盤嗎?

雲裳輕^咬紅唇,忍不住在心裡嘀咕。

但她也不是扭捏之人,想著這既然是師兄的安排,那就上吧。

腳疼得厲害,她一走動就痛得呲牙抽氣。

“你腳怎麼了?”

坐上車,她系安全帶的時候聽到殷暮夕在問。

“崴了。”她頭也不抬地回答。

殷暮夕微微低頭,修長食指勾著墨鏡中間往下拉了拉,歪著腦袋盯著她的腳踝,“腫這麼大!要去醫院看看麼?”

“沒事,回去擦點紅花油就好了。”雲裳不甚在意地搖了搖頭。

殷暮夕把墨鏡推回去,一邊動作嫻熟地啟動車子,一邊很“友好”地建議,“我覺得還是去醫院拍個片看看有沒有傷到骨頭比較好!”

“不用!我沒事。而且快到飯點兒了。”

“你很餓嗎?”他忙裡偷閒地瞥她一眼,對她的拒絕似是有些不悅。

“那倒不是……”她只是不想跟他呆在一起。

“飯隨時都可以吃,但受了傷就要及時治療,萬一傷了骨頭以後變成跛子可就不好了,你說呢?”他勾起唇角笑得特別迷人,卻也特別虛偽。

他這哪是勸慰,分明是詛咒!

然後不給她再拒絕的機會,他就騰出一手來給燕詔打電話,說他們不去吃飯了。

雲裳錯愕,連忙阻止,“我真沒事……喂!這裡就是醫院啊!”

她喊了一半看到他們正從一家醫院開過,指著外面的醫院更大聲地提醒他。

殷暮夕卻瞟都不瞟那醫院,說:“這家醫院不好,我們去前面那家,我有‘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