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有恨不得從手機裡爬過來把她揍一頓的意思。

“行行行,鬱二爺,你煩我也好,惱我也罷,你開心就行,但你先告訴我你哥現在在哪兒好嗎?算我求你了還不成麼?”雲裳投降,低聲下氣地求饒。

“我憑什麼要告訴你?”鬱晢揚傲嬌冷哼。

“我不是都求你——”

“誰稀罕你‘求’?你以為你有多了不起?你一求別人就得鞠躬盡瘁地為你效勞?”鬱晢揚在電話彼端沒好氣地吼著。

雲裳偏了偏頭,耳心都被他吼麻了,忍不住默默翻了個白眼。

就一句話的事兒,他非得扯什麼鞠躬盡瘁,矯不矯情啊!

她嘆了口氣,“鬱晢揚,你到底要怎樣才肯告訴我?”

“跟你不熟,無可奉告!!”他冷冷喝道,就是不鬆口,對她意見可大了現在。

“你——”雲裳氣結,狠狠磨牙,有些忍無可忍了。

“怎樣?不服來咬我啊!!”鬱二爺囂張至極地挑釁道。

雲裳唇角抽搐,面對如此幼稚的鬱二爺,真是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真想呵呵他一臉!

他要是這會兒在她面前,她一定遂了他的願,咬死他!

“鬱晢揚,你說不說?!”她沒耐心了,語氣變得又冷又硬。

“說什麼?”他玩世不恭地懶懶輕哼。

“你哥在哪裡?”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鬱晢揚聲音緩慢,由低至高,像在練習男高音。

唱得雲裳毛骨悚然。

受不了了,逼得她先掛了電話。

耳朵終於清淨了,她重重吐了口氣,可隨之而來的,卻是滿腹惆悵。

她知道自己這段時間裡反覆無常的態度足以逼瘋一個人,只是很多事並非她的本意,她也是身不由己。

坐在飄窗上,望著外面黑漆漆的夜空,她緊蹙眉頭愁緒萬千。

好一會兒後。

突然,她雙眼一亮,腦子裡有什麼一閃而過……

她迅速把手機開鎖,蔥白指尖在手機螢幕上劃來劃去,似是在尋找著什麼。

她依稀記得,自從她在n國遇險後,她和他的手機上都裝了定位系統……

……

用定位系統搜尋到鬱凌恆的位置後,雲裳就馬不停蹄地趕了過去。

是家五星級大酒店。

她沒空細想他為什麼會來酒店,一心只想先見到他再說。

她冒充他的秘書,去前臺詢問可有他的住房記錄。

結果卻是沒有他的名字。

難道他不在這裡?

可是手機定位他就在這家酒店裡啊……

問不出結果,她心不在焉地轉身,一個拿著甜筒的小屁孩卻撞在了她的腿上,冰激凌弄髒了她的裙子。

一切彷彿都是天註定,她在洗手間整理衣服上的冰激凌時,無意間聽見兩名酒店的工作人員在聊八卦……

員工甲一邊洗手一邊興奮地對身邊的員工乙說:“喂,你剛才看到住888房那個男客人了嗎?好帥啊!”

“當然帥!人家可是嶸嵐集團的總裁,不止人帥,錢還多得不得了!”員工乙盯著鏡子裡對自己,整理工作服,比員工甲淡定許多。

雲裳正用紙巾擦拭著褲子的動作一怔,抬眸看著兩名員工。

員工甲雙眼冒心形:“哇,嶸嵐的總裁啊,你咋知道的啊?難道你認識他?”

員工乙自嘲地聳聳肩,“嗯!我認識他,可惜他不認識我,我男票崇拜死他了,只要有關他的報道我男票都有收集,他本人跟雜誌上一樣帥,非常迷人!”

員工甲搖頭讚歎,一臉嚮往,“跟他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