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往地上倒去。

程嘉言跌跌撞撞地爬到她身邊,兩眼失神,失去了一切作為醫生的本能,只知道緊緊地抱住她。

有醫生來抬人,他才回過神,鬆手,跟著醫護人員一起上了車。

沈薏從病房醒來,肩膀上的傷口已經縫合完整。她打量四周,病房裡只有她一個人。

經過休整,體力已經基本恢復,她撐著床起身,一把扯掉紮在手背上的吊針,扶著牆壁走到外面,找到一個護士問:“跟我一起被送來的男孩呢?”

護士擰眉責備:“你怎麼出來了?你的針還沒打完,亂跑什麼?回去!”

說著,就要把她往病房推。

沈薏推不過她,在被她推進門口的那一剎那,突然崩潰地跪在地上:“我求求你,告訴我丁步在哪兒,我要去看他,求求你……”

護士一臉慌亂,拉她不起,只好說:“他在重症監護室還沒醒啊,你去了也只能隔著玻璃看他,沒什麼用!”

沈薏抬起頭,擦乾眼淚,說:“謝謝!謝謝!”

她藉著護士的力道起身,也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推開她,往重症監護室的方向跑去。

護士追在後面說:“你跑什麼……哎呀錯了錯了,監護室在那邊!”

沈薏跌跌撞撞跑到丁步住的重症監護室,看見程嘉言守在玻璃牆外。

看他過來,程嘉言只是抬了一下眼皮,依然坐在地上不動。

沈薏趴在玻璃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