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冷笑著向她走來,她連忙往旁邊退了幾步,臉色都變了,讓他別靠過來。

蕭持怎麼會把她那幾句嬌聲呵斥放在眼裡,沉著臉走過去,在她的小小尖叫聲裡恨恨地往她玉白脖頸旁又親又蹭。

直到看到那片羊脂暖玉似的細嫩肌膚浮上靡麗的紅痕,他才堪堪作罷。

“嫌棄我?還敢不敢了?”蕭持好歹記掛著最後的一分良心,沒把人得罪狠了,只胡亂地親她的臉龐、頸子,沒去親那兩瓣他魂牽夢縈的嫣紅唇瓣。

……真把人親吐了,他明日?去岳母墓前只怕是抬不起?頭。

翁綠萼被他親得氣喘吁吁,還有餘力?咬著牙捏拳捶他。

蕭持受了幾拳,沒敢吭聲。

……她要是發現他被她打爽了,怕是更要生氣。

或許是回到了暌違的家?,睡了不長但很沉的一覺,翁綠萼覺得自己?現在渾身都是勁兒,捶起?蕭持來也邦邦用力?。

落在蕭持眼裡,她軟軟的拳頭像是雨點?般向他砸去,只不過是毛毛雨。

他也不反抗,就站在那裡低垂著眼,懶洋洋地任她發氣。

冷峻挺秀的輪廓落在一片陰影裡,更有一種莫測的俊美。

好半晌,見她面頰都泛了粉,儼然是打得起?興了,蕭持才攫住她纖細的手腕,看著她手掌邊緣磨得發紅,眉頭一皺:“怎麼捱打的是我,還能傷到你自個兒?”

翁綠萼滿不在乎,哼了哼,沒理他。

蕭持試探著摟過她腰,見她不反抗,便帶著她往漪蘭院的方向走。

路上他又唸叨了幾句她皮嫩,打人也成了被打的那一個,翁綠萼聽得煩了,睨他一眼:

“那是因為你身上太硬了。”

從前她就疑心過這人是石頭成精。

懷裡硬邦邦的,靠著一點都不舒服。現在靠得習慣了……也就習慣了吧。

翁綠萼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這麼想著。

蕭持聽得這話,沒忍住盪漾了一下,逗她:“太硬了?你指的是哪兒?”

翁綠萼愣了愣才反應過來,氣得又拍了拍他的手臂,不要這滿腦子都是那檔子事兒的人再摟著她。

她不過是實?事求是說了一句,他倒好,浪得沒邊兒了。

蕭持大?笑出聲,雙臂環住她,帶著些潤意的嘴唇拂過她紅彤彤的耳廓:“你啊,今夜真是高興得過了頭……”

就跟喝醉了酒似的。

他帶了幾分醺然的溫熱氣息撲在她脖頸間?,翁綠萼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

又聽得蕭持繼續道:“我明日?定要求岳母給?我一個說法,怎麼送來的時候是一朵羞答答的牡丹,現在就變成兇巴巴的大?王花了?”

翁綠萼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她橫了他一眼,眼波流轉之?間?,媚態橫生。

“你才是養花人,這事不該問你自己?嗎?”翁綠萼哼了一聲,身體卻軟了下去,靠在他迎上來的懷裡,“我阿孃是個正經人,可聽不得你那些輕浮話。”

夫妻之?間?說說便罷了,要真是給?阿孃聽去,翁綠萼都不敢再在菩薩面前許願,讓阿孃入她的夢裡來了。

蕭持捏了捏她軟軟的面頰肉,覺得手感較之?從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