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知縣陸經緯管轄。

另一個年近五十,黑著臉,給人一種陰氣沉沉的感覺,此人乃是中都市外濟把總段祝,同樣是正七品官員。

“原來你早有準備。”白玉熊臉色依舊平靜。

白玉熊的話讓李國成臉上一陣赫然。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他怎麼會知道白玉熊突然越獄要來殺他,要不是李瑩瑩的朋友陸經緯,只怕今晚他們一家人真要完了。

被殺也就算了,可是一想到死之前要親眼看到妻子和女兒被人侮辱的畫面,李國成就感覺不寒而慄,看著白玉熊的目光裡殺機四溢:“既然知道我早有準備,那你就乖乖受死吧。這一次我不會再給你捲土重來的機會。”

“就憑這兩個副縣級的武者?”白玉熊指著張馨芳和段祝,大笑道:“三十招內。若是我殺不了他們,我今天就放他們一條生路,否則的話,女的和你老婆、女兒一樣的待遇,男的跟你一樣的待遇。”

說話之間,白玉熊右腳一跺地面。沖天而起:“廢話已經說完,李國成,今晚你就給我去死吧!”

看著氣勢洶洶的白玉熊,李國成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張馨芳和段祝同樣心中發寒。單憑白玉熊這沖天而起的聲勢,張馨芳和段祝就看得出來白玉熊乃是實打實的正縣巔峰武者,甚至比之一般的正縣巔峰武者更勝一籌。

以他們兩人的實力,別說是三十招,只怕二十招都難以抵擋。

還好,今晚他們兩個只用負責照看好李瑩瑩一家就可以了,真正需要面對白玉熊的另有其人。

“呔,燕人張翼德在此,兀那白玉熊快快受死!”

白玉熊宛若蒼天雄鷹,一跳數十米,就要朝著李國成三人撲過去,可是就在這時,白玉熊聽到耳邊傳來一聲厲吼。

伴隨著吼聲,陣陣馬蹄聲呼嘯而來,在白玉熊、李國成等人愕然的目光中,一匹通體血紅,很明顯是塗了顏料的紅色大馬獵獵而來。

馬的腦袋上掛著一張牌子,牌子上寫著“赤兔”兩個字,原來這匹馬居然叫做赤兔。

赤兔馬上,一名戴著抽象的張翼德面具,穿著一身休閒西服,拎著一根丈八蛇矛的男人直奔白玉熊而來:“白玉熊,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還不乖乖過來領死!”

整個院子裡一片安靜,靜的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夠聽到。

“撲哧……”

終於,院子裡的安靜被一個好聽的聲音打破,聲音的主人是躲在窗戶後面的李瑩瑩。

“這就是赤兔馬嗎?”李國成愕然地道。

白玉熊也回過神來,指著陸經緯道:“你是誰?”

“燕人張翼德!”陸經緯舉起丈八蛇矛。

白玉熊額頭上出現了黑線:“你是不是神經病?”

“吾乃燕人張翼德,no神經病。”陸經緯繼續瞎扯。

“給我去死,敢耍我。”白玉熊被陸經緯這句話說的渾身一抖,有種自己是白痴的感覺,再次沖天而起,朝著陸經緯撲過去:“區區一個總鎮級武者,居然也敢跑過來搗亂,看我一掌拍死你。”

感受著撲面而來的勁風,陸經緯眉頭一皺,從赤兔馬上跳了起來,舉起丈八蛇矛迎向白玉熊的右掌。

“轟……”

丈八蛇矛化作的旋風和白玉熊的右掌交擊在一起,伴隨著震耳的轟鳴聲,陸經緯被白玉熊一巴掌連人帶武器拍飛了出去,轟然撞在身後的院牆上,將李瑩瑩家的院牆又撞塌了一截。

“咦……”

看到陸經緯居然擋住了他用了七成多內力的一掌,僅僅只是被拍飛出去,沒有受一點兒傷,白玉熊也有些驚訝:“沒想到你這個總鎮級武者這麼厲害,竟然能夠擋得住我這一掌。”

白玉熊震驚萬分,陸經緯同樣驚訝不已。他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