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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沒有正當職業。
侯詠:不過那個時候女人有職業好像不是很多。
張獻:主要是男人養的。
侯詠:應該還是圍繞這個孩子的問題,因為孩子這時第一次出現,出生了以後應該是這孩子應該怎麼養的問題。
張獻:茉踹搖籃,是不是有點過?
侯詠:小孩在哭,她母親來肯定是要先把孩子抱起來,她可以踹空搖籃,這樣也可以體現她的心情,又不會讓觀眾感覺這茉太殘忍了。還有母親說的紅胎記,也許這個紅記恰恰預示著這個人悲慘的命運。而且一個女演員分扮三個角色,所以如何將她們區分開,除了環境的變化和語言上表達以外,每個人物是不是可以有一些標誌性的動作或者印記,而區分三個人物實際上只要把中間的莉做明確,另兩個人物也就很顯而易見了,因為莉的正式出場直接接在茉的母親為莉取名的後面,所以這種對照是很明確的,有名字,和額頭上的印記,這樣的轉場速度也比較快。
關於影片的討論(7)
侯詠:前一場不是餵奶嗎,這場直接開始就是茉給小女孩餵食,一下就到長大了的感覺。這裡也可以新增一點老王跟茉的對話,茉一直不理他,兩人關係很緊張的感覺,然後在後來的對話當中又有某種轉變。茉一邊冷言冷語損他和自己的媽,然後又和他帶一點打情罵俏,要有這麼一個情景。
張獻:也可以做她性格有一些隨意的東西,主要是心裡沒有那種特別恨的勁兒。頂過兩句以後又很好說話。
侯詠:她是可以隨著任何形勢的變化而變化的,也比較善良。
侯詠:母親在出走之前,可能在門外和屋裡的有一段對話,這時茉是在睡覺,不能處理的太實,要朦朧一些,不要在之前露底。其實屍體在第二天就被發現了,也算一個小的懸念。
張獻:茉的母親,只是因為老王的變遷就結束了自己的生命,實際上更是一種傳統,更因為男人而活著的一種女人的代表。也許她會選擇跳黃浦江。
侯詠:這個戲需要一些比較虛的、比較細緻的細節描寫,多一些有靈氣的東西,多一些這種感覺性的點,不能全都是實事。
侯詠:母親的房間,在此之前從未向觀眾展現過,但要注意交代好空間的關係,讓觀眾知道這是母親的房間。當茉進入母親的房間的時候,也許會發現母親把鑰匙都給她留下了。在這間房間裡也許會再次看到那個茉做封面的明星畫報。但有個問題,就是她給女兒留的信還有這些遺物要是放在抽屜裡面就好像有點不是向別人展現的,而是收起來的感覺。本來我想就是放在床上的,放在床的中央,這樣比較明確。
張獻:那就每一樣東西都很整齊地放在床上。
侯詠:打籃球這段看上去有點不舒服。也可能電影上表現打籃球的太多,所以找一個其他的,要不直接就在禮堂,如果還要這個畫外音的話,就在她的近景開始畫外音,然後就開始拉開了,拉開就是一個場面了,但是沒有人喊她名字了,設計一下怎麼喊她的名字。
侯詠:拔河?還可以有什麼運動。
楊磊:乒乓球呢?
侯詠:1958年乒乓球沒有起來吧。
侯詠:或是女子籃球比賽,他就是教練一樣的,有一大堆女的圍著他那種感覺。
楊磊:這樣莉就看著他英姿颯爽的感覺。
侯詠:女子籃球我覺得比男子要好看一點,就是打得特笨的一種感覺。
侯詠:禮堂有一個好處是什麼,就是交代時代背景。我覺得那種口號比如我們支援祖國邊疆,我們支援大西北這一類的比較好喊。不能寫得太過,太過了讓人覺得開歷史的玩笑。反正就是一個動員大會,叫畢業生表決心這意思。
楊磊:他是惟一的一個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