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撒謊了,當意識到仲夏很生氣的時候,他馬上開始為自己的行為尋找藉口。

那隻貓從未向它亮過爪子,甚至還很溫順。

被它解剖的時候,還一直在叫來著。

他一直都享受這種凌虐弱者的快感,那一瞬間他好像被仲夏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