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燕城馬上將她整個抱到自己懷裡,沒有讓她挨著牆,這個姿勢,讓她完完全全的依賴著他。

“那就不靠。”

“我不想做。”

偏偏這句話,他沒聽進去。

盛眠的腦袋埋在他的脖子裡,索性不說了。

又一場結束時,她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

時間已經來到了早上六點,傅燕城將她抱在懷裡,把她的髮絲吹乾,給她全身清理了一遍,確保她乾淨了,才將人放到床上。

他把空調開啟,調了一個合適的溫度,就去了書房。

一夜沒睡,他精神奕奕。

齊深一般是五點半到御景苑,然後等著傅燕城起床。

今天他本來想要去敲門的,卻聽到了一些不該聽的動靜,他趕緊又下樓了。

這會兒看到傅燕城出來,他才跟著去了書房。

“總裁,白朮還被關著。”

傅燕城想到盛眠身上的傷,眼裡劃過凌厲。

“打他一頓,讓他在床上躺幾個月再下來。”

這是徹底和白家結仇了。

齊深沒問其他的,馬上就給那邊打了電話。

看守白朮的幾個保鏢直接開始動手。

白朮也是硬漢子,一聲沒喊疼,反而一直在罵傅燕城。

“操你m的傅燕城!”

“下次我弄死你全家!”

罵到最後,他已經暈過去了,身上的肋骨不知道斷了幾根。

保鏢直接將人往醫院一丟,就去御景苑覆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