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才能好,還有就是,他不能受刺激,要讓他自己慢慢好起來。”

傅燕城看到秦泊淮時,臉上的表情也很淡。

他露出了最真實的自己,對誰都很冷漠,毫不關心。

他不再用那種熾烈的,很想要的眼神看她了。

這很好。

嗯,大家都好。

盛眠垂下睫毛,努力忽略心裡的那一抹不舒服。

“我是傅總的秘書。”

傅燕城沒說話了,甚至都沒看她,重新躺回床上。

盛眠把這裡的情況跟齊深說了一遍,著重強調,現在的傅燕城受不得刺激,然後又給老爺子打了一個電話,老爺子在那邊重重嘆氣。

“爺爺,我會在這裡照顧他的。”

結束通話電話,她看著睡著的傅燕城。

燈光之下,他的面板更白了,但看著依舊難掩虛弱。

莫名地,她伸出自己的手,想要將他遮擋住眉眼的幾根髮絲撥開。

但他卻在這個時候睜開眼睛,用那種銳利的,警惕的眼神把她望著。

“你想做什麼?”

盛眠連忙尷尬的將手轉向枕頭,“枕頭沒撫平。”

傅燕城的臉上很冷,不再說話。

接下來的半個月,盛眠終於知道,冷漠的他到底會有多冷漠。

整整十五天,他從未主動跟她說過一句話,也極少將目光放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