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領頭兒的說道:“把手放在頭上,告訴我你們是什麼人?來這裡幹什麼?”

夏飛裝作慌里慌張的樣子看著這些人說:“你們是幹什麼嗎?為什麼用槍對著我們?”

領頭兒的年輕人嘿嘿一笑說:“我在問你話,老實回答。”

夏飛看了看夏十三和傻二說:“我們三個是‘青年黨’的人,奉命來這裡和一個叫桑迪的人聯絡。”

“你找桑迪怎麼跑到這兒了。”領頭兒的聽了夏飛的話放下槍問道:“你們找桑迪有什麼事兒?”

夏飛搖搖頭說:“不能說,我們必須見到桑迪才能告訴你們。”

領頭兒的說:“帶他們走,去見隊長。”

夏飛和夏十三、傻二被十幾個槍手押著來到一幢土房子前面,進門的時候領頭的說:“交出你們的武器,我帶你去見我們的隊長。”

夏飛看了看領頭的那個人周圍的槍手問道:“你們是什麼人?你們隊長是桑迪隊長嗎?”

“不是,不過你有什麼和桑迪說的話告訴我們隊長也一樣,我們都是桑迪的兄弟。”

夏飛知道,‘非洲統**’內部的人員以兄弟相稱,自認為是一家人,他對那個領頭的年輕人笑了笑說:“你們和桑迪都是一家人?”

領頭兒的年輕人點點頭說:“對,我們都是桑迪的兄弟,有什麼情況你就告訴我們隊長吧。”

三人把懷裡的手槍交給一個槍手,在領頭兒的年輕人帶領下進入房間。

房間擺設簡陋,一箇中年人正坐在一把椅子上喝咖啡,看見他們進來問道:“克洛亞,他們是什麼人?”

克洛亞說:“可可酷曬大哥,他們是‘青年黨’的人,他們要找桑迪隊長。”

“你們要找桑迪?找他有事兒嗎?”可可酷曬問道。

夏飛搖搖頭說:“你不是桑迪,我們的情況只和桑迪說。”

‘青年黨’是個小型地方性組織,和‘非洲統**’、‘非洲聖戰’之類的組織沒法比,可可酷曬也不吧見過‘青年黨’的人看在眼裡。

可可酷曬放下咖啡杯說:“說吧,你們有什麼事兒就和我說吧,和桑迪說和我說都一樣。”

夏飛現在還沒想好說什麼,當然不能說了,他顯得非常執拗,搖搖頭說:“我大哥交代過,這件事兒必須和桑迪隊長說。”

可可酷曬不高興的看著夏飛說:“看不起我是不是,我和桑迪一樣,都是‘非洲騎士’的隊長,為什麼不能和我說。“夏飛呵呵一笑說:“我們走的時候大哥交代過,只能和桑迪隊長說,就是‘爵士’先生問也不能說。”

可可酷曬聽了夏飛的話笑了,看樣子碰見傻小子了,既然和桑迪有事情連爵士都瞞著怎麼能到處說哪。

可可酷曬高興的說:“好吧,你們等著,我派人去找桑迪隊長。”

夏飛他們被克洛亞帶到了另一個房間,有人送上咖啡,三個人坐在小桌旁邊一邊喝咖啡一邊等桑迪隊長。

夏十三見屋裡只剩他們三個了用漢語問道:“小飛,他們真的去找桑迪啦?”

夏飛搖搖頭說:“不可能,這裡離姆比塔城距離不近,他們不可能讓桑迪來這裡,我懷疑他們讓人裝扮桑迪來騙咱們?”

夏飛裝傻小子連傻二都看出來了,他笑著說:“小飛,剛才你們說什麼我雖然沒聽懂,不過我能看出來你在裝傻。”

聽了傻二的話夏飛笑了,夏十三也被傻二逗笑了,傻二最善於裝傻,用傻二的話說就是傻人有傻福,被認為是傻子的人裝傻上當受騙的是聰明人,越聰明的人越容易被裝傻的傻子騙。

夏飛嘆口氣說:“二哥,可惜你不會說他們的語言,不然這個工作你來做做好。”

他們正在說著有人進來說:“誰在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