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穭鏟耐不住寂寞,丟下為爹守靈。向老大穭勺交代一聲,打著雨傘來到渦河堤岸。觀看洪水流動的美景,望著那大水滔滔,波濤洶湧,突然從西方捲來一個巨大的漩渦,好像有一頭怪獸在水底躬動,衝起地巨大波浪。那架勢直衝穭家墳席捲而來。

果然不錯,接龍地時刻到來,六十甲子年。遇水接龍就在此一瞬間……

忽然,半空一個炸雷響起。彷彿把大地劈開,此時大雨如同瓢潑,天陰暗下來。

老二穭鏟趕緊捂住耳朵,閉起雙眼不敢觀看。

隨著響聲過後,猛然間,從水中竄起一頭怪獸,腦袋上長著犄角,長長的鬍鬚,渾身鱗甲,站在渦河裡抖一下身子,地動天搖,甩一下尾巴,水漫金山,南岸附近的村莊已它使出法力,遮天蓋地,一時間,天昏地暗,伸手不見五指,大雨繼續不減。它走出渦河,上了堤岸,來到穭渦的住房,順著氣體聞知自己要委身的合子,被泰山壓頂。眼下遇到難題,它只好再施法力,挪動泰山,已是精疲力盡,它即刻委身附體合子,歇息一下,怎奈一條金箍鎖住了龍頭,使它難以委身施展。無奈,只好返回渦河,收起法力,順水東南而下,從此,渦河加深加寬。

這時,雨停了,一條彩虹橫跨在天際,好似從渦河的這一端跨到渦河地那一端,吸收了世界一切柔和色彩,凝固在高空裡。那道彩虹懸掛在渦河的水面上,灑下無數亮斑。絢麗地一道七色彩虹,映照天際,裝扮得渦河更加美麗。

雲散日出,正宮娘娘姚芙蓉從孃家趕回,她清楚六十甲子年到來,她是特意趕回向皇上道賀的。她的離開是遵照皇上的旨意,故意離開的,那是皇上怕娘娘心軟,壞了大事。誰知,適得其反,見真龍並沒附體,使正宮娘娘姚芙蓉大吃一驚。

正在驚疑,軍師隱山先生也趕來了,他首先向娘娘請安。“臣護駕來遲,純屬不知內情,接到聖旨,即刻趕來,一點時間都沒耽誤。”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遇經降臨,遇到麻煩不能附體而返回。”芙蓉娘娘嘆了一口氣道:“平時兩位兒子爹說話從來沒打過折扣,為何這次不按照爹的話去做呢?”

軍師隱山先生聽後搖了搖頭,感到惋惜,“你們這些皇子啊!一個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皇上是如何交代地?”

老大穭勺和老二穭鏟此時才如夢方醒,老二穭鏟道:“原來爹自稱朕朕的喊叫我們皇兒,是真的啊!”

老大穭勺嘆了一口氣道:“說什麼也晚了,怪我不能堅持原則,皇上遺囑講得清清楚楚;屍體不得掩埋,在金鑾殿正中間放置七天,側臥姿勢不穿衣服,渾身一絲不掛,皇子皇妃輪流守靈,不得眨

老大媳婦哭訴道:“我們都不解其意,處於好心,誰知,適得其反,犯了大錯。”

軍師隱山先生氣得搖頭道:“為何把皇上壓在泰山之下?為何把皇上地頭用金箍鎖起?”

“什麼把皇上壓在泰山之下,那是怕詐屍,給爹罩了個木箱。”老大媳婦為老大穭勺護著,解釋道:“哪個把皇上的頭用金箍鎖起,那是嫌爹光著屁股難看,給爹穿了一條褲衩。”

“對,沒誰鎖爹地頭,頭上沒有任何東西。”老二媳婦年輕,她心想給爹拉了一件遮羞布,穿了條褲衩,竟然鎖老大媳婦悄悄地向老二媳婦講:“爹襠裡那一坨坨也叫頭。”她推卸起責任,不說自己多話造成的,“是他們兄弟二人給爹罩了個褲衩,把爹的頭捂嚴了。”

“嗷,原來是這麼回事。”老二媳婦終於明白了。“下邊也叫頭啊。”

“對,他是男人的第二生命,故稱作老二。”兩妯娌小聲地議論道。

老二媳婦還有不清楚的,大聲問道:“爹在家蛻變成龍,渦河裡又來了一條龍,那不成了兩條龍。”

“這還用解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