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事業,人生不能枉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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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天蔽日的原始森林裡面,在炎熱的夏季太陽炙烤下,透著一絲絲陰森的寒氣,一名軍人在前面小心的開路,精幹的身軀狸貓一般迅捷,堅忍的臉龐上那雙有神的眼睛,卻無法掩飾比自然流露出的一絲疲憊。身後是另外一個更加強壯的軍人揹著一名昏迷的同伴,還有一名軍人在小心的抹去痕跡,警惕的戒備著後面的危險。

剛走到一棵巨大的古樹旁,走在中間揹人的軍人忽然小聲喊道:“不好,隊長髮高燒了。”說著,將背上的另外一名軍人放在地上,隨著折斷一片寬大的樹葉,著急的扇風起來,眼睛赤紅,鐵打的漢子具有有些哽咽起來。

前面探路的人一聽,趕緊折返回來,小心的看了昏迷的隊長,冷靜的說道:“不行,還沒用跳出堵截範圍,背上,快走。”

“高燒不退,傷口發炎,不治理不行,你帶著隊長和斌哥走,我去引開他們。”這名高大威猛的軍人果斷的說道。

這時,斷後的人也跟了上來,看到情形,自然明白緣由,冷靜的說道:“別吵了,爆破是我的強項,我去最合適。”

“還是我去,我是狙擊手,在叢林裡,你們都不如我。”前面開路的軍人說著,抄起槍就要走。

“等等,誰也不是孬種,***,這麼好的事情,誰也別想獨吞,老規矩,抽籤。”揹人的軍人說道。

“好,我來做籤,”斷後叫斌哥的人說著,順手摺斷一根細樹枝,折騰起來,說道:“老規矩,最長的去,斷的留下。”很快,兩手捏著三根看上去一樣長的樹枝,示意二人先抽。

這時,地上躺著的人忽然發出輕微的聲音,“水,給我水。”

三人一聽,哪會顧及抽籤,都興奮的看著地上的人,驚喜的看著隊長,一人從旁邊砍下一根樹藤,從樹藤裡面留下一些白色的液體,滴在隊長嘴裡,軍刀又是幾下,樹藤裡面的水全部流盡。

正當叫斌哥的也抽出綁在腿上的軍刀準備弄些水出來時,地上的隊長已經醒來,看著三人說道:“剛子、瘋子、斌子,我不行了,你們走吧。”

“不行,”三人異口同聲的說道,絲毫沒用反駁的餘地。

在前面開路的叫剛子說道:“***,我們什麼時候丟下過弟兄?老子丟不起這人,再說,兄弟都沒的做。”

“不就是一幫牛皮癬嗎?我去把他們滅了。”斷後的斌哥叫嚷著就要離開,被隊長一把抓住,四人心裡面很清楚,這幫人可不是簡單的牛皮癬,要不然,四人也不會這麼狼狽。

隊長鬆了口氣,笑著說道:“好兄弟,哥哥對不起你們,沒想到國刃第一組被人追的像喪家犬一般,老子丟不起這人,死就死吧,來生還做兄弟。”

“好,不跑了,青山處處埋英魂,我去佈置一番,死也得再拉幾個墊背的。”斌子說著,轉身就要去佈置陷進之類的東西了。

砰――!幾聲槍響。

四人警惕的看向身後,斌子說道:“聽槍聲應該在三公里左右。”

“無故開槍,不是他們的風格?”剛子自言自語的說道。

“難道?”

四人都疑惑的相互打望,渴望從對方眼裡證實自己的猜測。

還是隊長反應快,吃力的吩咐道:“剛子,上樹偵察,斌子,風子,你倆去準備吧,看來,敵人馬上就要到了,國刃利劍,所向無敵,只有戰死,沒有跪生。”

三個人很快各自行動開去,只留下隊長在檢查自己的槍支,很快又苦笑起來,槍裡面已經沒有一顆子彈了,身上唯一的武器就是那把伴隨著自己多年的“國刃”軍用匕首,高碳鋼合金而成,發著冷咧的寒光,彷彿上古兇器。

回頭看看各自忙活的戰友,隊長眼裡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