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身前,玉臂輕輕搭在方獄的肩膀上輕笑道:“果然是少年出英雄,小小年紀就有這番身手,難怪火焰和雪影死在你的手上!”

方獄眉毛挑了挑,肩膀往下一斜,躲過風鈴的玉手,吐了口菸圈道:“你說上次那兩個狙擊手?你的年紀好像也不大!”

聽到她這樣說,不等風鈴說話,畫皮冷聲道:“你別費心機了,我們什麼都不會說的!”

想到她那雙水靈靈的眼睛,方獄嘴角揚起一個弧度,突然來到畫皮面前,雙手抓著她的肩膀,把她按在牆壁之上,黑色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她那水靈靈的眼睛,兩人的鼻尖險些相觸,他邪邪笑道:“你說這麼冷的天,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

畫皮看到他那透著邪氣的笑,不知道為什麼一直厭惡男人的她,這個時候心跳的厲害,水靈靈的眼睛也不敢迎上他那炙熱的眼神,乾脆扭過頭去,“呸,臭男人!”

看著她高挺的玉峰因為呼吸的急促一挺一落,方獄也覺得一陣口乾舌燥,苦笑了一聲,鬆開了她,一個想法在他的腦海油然而生,“你們走吧。”

“你放我們走!”風鈴原本真的生怕方獄對畫皮做些什麼,鮮紅的手指甲閃著陣陣寒光,時刻準備行動,突然聽見他說放她們走,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驚叫了一聲。

方獄背過身身去,眯著眼睛吐了口菸圈,沉聲道:“快點走,等我後悔你們想走也沒機會走了!帶句話給你們老大,我不惹他,讓他最好不要惹我,不然他會跟著他兄弟的後路!”

聽到這冷傲的話,風鈴看了一眼方獄,銀牙一咬和畫皮拖著老二的屍體走向黑夜的遠方,而畫皮不知道為什麼當走向遠方後回頭看了一眼,剛好迎上了方獄那透著邪氣的目光,頓時又是一陣臉紅耳赤。

看著他們消失在夜幕的身影,方獄嘴角揚了揚,手裡把玩著那支罕見的幽暗簪,帶著笑意喃喃道:“希望這次分別不會太久。”

當畫皮和風鈴帶著老二的屍體來到那間倉庫時,倉庫內的其他成員已經如數到齊。祭天看到老二的屍體之時,臉上除了憤怒,別無他色。

“大哥,我們根本不是目標的對手!”風鈴看著祭天臉上的怒火隨時都在爆的邊緣,說話的時候不僅小心了很多。

“是的,大哥,目標身手很厲害,還有一根銀白色的線,非常鋒利和堅硬,二哥就是被那根線…”畫皮本來想把當時的情況還原的說一遍,可是說著說著她自己都有些懷疑自己的話了,線怎麼會十分鋒利和堅硬。

“怎麼不說了?你不會想說老二是被一根很堅硬的線殺死了吧?”祭天譏笑了一聲,冷厲的目光從畫皮的身上移到風鈴身上,又移回了畫皮的身上。

事實本來就是如此,可是畫皮又不能這樣說,因為如果不是她親眼看見,她也不會相信,因此陷入了兩難的地步,說怕他們不信還遭一身臭,不說吧,事實就是這樣。

祭天面帶怒色的來回渡了幾步,最後停在風鈴和畫皮的面前沉聲道:“畫皮,我知道你和老二有點過節,可是不管怎麼說他都是你二哥!我希望這件事你和風鈴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規矩你們也是清楚的。”說完這句飽含深意的話,冷笑了一聲,領著一干人瞬間又消失在遠處。

“哼,解釋,讓我們怎麼解釋嘛,事情本來就是這樣,說了你們又不信。”看著他們消失的地方,畫皮面帶嬌怒,鬱悶的在空中跺了跺腳。

帶著面紗的風鈴咯咯笑了幾聲,來到畫皮面前笑道:“那他讓我們帶給大哥的話,還說不說?”

聞怒頭上的畫皮心裡此刻都是氣,看了一眼祭天等人消失的方向怒聲道:“當然不說!我算是看清楚了,祭天和其他的男人也沒兩樣,都是一群四肢達,頭腦簡單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