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號女人的話像是一個警鐘敲在了剩下幾個還沒有發言的人身上,大家左顧右盼,臉色各異。

11號也是個學生,不過是個男學生,看年紀要比3號還要小,如果3號是高中生的話,那11號應該還只是初中生。但是意外的,他居然格外得鎮定:“我不支援10號的觀點,畢竟狼人殺玩法有各種各樣的,你並不能根據自己的經驗去判斷吧。而且你自己也聊到了,這是第一輪發言,你怎麼就能把8號和9號打到一個團隊裡去?當然,我只是不支援你的觀點,並不代表我覺得你不做好,相反,我覺得你的這一輪發言還算不錯。還有這個6號,我猜你應該不是知更鳥吧,為了混淆視聽嗎?畢竟跳知更鳥的收益跟跳預言家的收益實在相差甚遠,跳預言家還能給狼一個喘息的機會,跳知更鳥只能等死,什麼技能也沒有什麼特權也沒有,所以我認為不會有狼跳知更鳥,只可能是好……”他的話還沒說完,機械音便響了起來。

“11號發言時間到,12號玩家請發言。”

12號玩家是個小青年,年紀看著也就二十出頭,染個黃毛,輪到他開口,他先是一笑,露出了自己的兩顆虎牙:“11號小弟弟說得對,每個人都有自己玩狼人殺的方式,我的方式就是算命。”他這話一出,剩餘十一個人表情各異,但又大同小異,都可以化為一個詞:神經病。

因為是圓桌,周祗正好坐在12號對面,那人見周祗看向他,對著周祗就是一頓擠眉弄眼,或者可以說是拋媚眼。

極致無語的情況下,周祗默默轉過了頭:報意思啊,我可沒有跟別的同性穿一條褲子的打算,婉拒了哈,小帥哥,我可不去找你玩。

12號接著開口:“我算出來,我對面6號的小哥哥是個好人哦。”他一直都是笑著的,給人一種既和善又陰險的感覺,“但是其他人嘛,看面相都不是好人。”他講話慢吞吞的,不過兩三句話,一分鐘的時間就已經到了。

“12號發言時間到,1號玩家請發言。”

1號玩家是個男人,唯一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12號你要算命就給你自己算算你還能不能活著度過今晚。6號,你是不是知更鳥今晚就可以做出分曉來。11號,狼也可以跳知更鳥,畢竟第一天誰也不知道6號是不是知更鳥,他最少可以活過第一天白天,再加上之前4號這麼貼臉他,他跳知更鳥自保也沒問題。9號,你沒玩過這個遊戲我能理解,希望下一輪到你發言的時候可以好好說。7號我不知道為什麼你一句話不說,可能是不瞭解情況,但是下一輪請發表你的想法。我不知道2號是不是有可能存在的那個預言家,但是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還是希望大家這一輪不要隨便投票了,如果狼只有一個,那我們投死好人的機率實在太高了,這對於我們好人來說很被動。好了,我的發言完畢。”他條理清晰,跟10號具有攻擊性的話術不一樣,他更多的是以一種平和的態度去跟大家互動。

“1號發言時間到,2號玩家請發言。”

2號玩家是個男生,身上也穿著校服,不過是草綠色的:“我不是預言家,那看來這個遊戲並沒有預言家,那麼我們可以推斷出這個遊戲的狼人數量很少。所有的遊戲都是相對公平的,那麼知更鳥的人數應該是和狼持平的。我認為大家現在沒必要糾結6號到底是不是知更鳥,在這一輪接下來的投票之中,我跟1號玩家是一樣的觀點,大家棄票吧。”他說話的速度也不算快,但是一邊說話一邊觀察著場上所有人的表情。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請各位玩家在接下來三秒內按下你們面前的按鈕進行投票,3-2-1……”

:()夏日狂響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