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我。”

天涼微笑以答,面無懼『色』。

帕麗見她言語,便也道千軍萬馬的『逼』宮之事都被她擋了回去,何況那現在只有隨從沒有兵力的南仲衛呢?

帕麗向刀疤男人吩咐一聲,闔上了布簾,馬蹄聲響,天涼立在原地不動,目送那車輪揚起的最後一顆塵埃落下之後,才轉身,踩著官靴,整了整官服,進宮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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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涼到達乾坤殿時,發現那大殿裡哪還有半個人的影子,就連大殿附近供臣子休息的門房,也全都空無一人,只看到有幾個內侍和宮女在打掃室內。

一個內侍望見天涼站在門前探望,連忙邁腳走過來,恭恭敬敬行了個大禮後,勾頭道:“將軍可是不知退朝後不知朝食之處,奴才這方無事,可引將軍前去。”

“退朝?”天涼大窘,“這就退朝了?”

照理說今日是她第一日上班,皇帝要下文書冊封的,她這堂堂二品大將軍,竟然給光明正大的遲到了。

那小內侍急忙為天涼解釋這宮中規矩,引著路帶天涼往朝食處走。

一路聽下來,她才知這西鳳在皇宮裡上班的官員,天不亮雞鳴起就要『摸』黑爬起來入宮,而皇宮佔地廣闊,到達乾坤宮早朝除一品二品官員可乘坐馬車轎子,其餘皆要徒步提燈籠前行,起早『摸』黑,十分辛苦。

早朝過後,臣子們可在宮中用一頓朝食,用過之後便已近下午,於是開始各司其職,各回各處,費心竭力處理手頭工作。而這下班時間,無定數,前提是,必須完成那一天堆積累下的公務。

所有官員皆是如此,不分意外。這早朝,也是除非皇帝親口下令延推,否則一年四季每日如此,沒有假期,沒有雙休,也沒有法定節日,而你官員要請假,必須經過重重關卡的簽字准許以及程式辦理,才可正式離去。特別是三品以上的官員,若不由皇帝親口准許,擅自離公怠公,則以國法重罰處之。

天涼聽著這描述,問道:“武將也要每日如此?”

“回將軍,軍營同樣公務繁複,三品以上武將,若非長日留在邊疆或軍營,否則日日需向皇上報備軍營狀況。”

天涼看了眼身上官府,嘖嘖心道,這在皇宮上班的,並非如想象中光鮮,除卻幾個在皇上身邊吃得開的紅人,想是大多都伴君如伴虎的兢兢業業,恪守其職。

為了防止以後生活沉悶苦情,看來,她要儘快尋個理由藉口,到軍營去……

如此說著,朝食之處已至,一聲通報之後,天涼踏進門檻走了進去,今日難得西鳳皇也與百官同食,順帶宴請那還未離去的南詔世子,厲大將軍這一姍姍來遲,還在考慮著藉口與說辭時,皇帝已開口了,慈眉善目道:“愛卿,入座罷。”

皇帝不問,天涼自然樂得開懷,隨即跟著小宮女走到位置上,一屁股坐了下去。

只是這位置,像是特意安排一般,是臨著那南詔世子南仲衛位置旁,而南仲衛,也是從她邁步前來時,陰鶩的眼睛沒一刻離開過她的身上。

南詔埋伏散兵與程策會和不成,而南仲衛精明,及時毀了與沈程二人的通敵證據,沈程大敗,南詔散兵全部被俘,但因那些兵馬門身上未佩戴任何有象徵『性』的物品,在被抓入牢房拷問之時,個個如中了蠱毒般,即刻暴斃身亡,未審出任何與南詔有關的資訊。

如此一來,西鳳皇便問不得這散兵之事,因為,沒有證據。

這南仲衛,也只能嚥下這啞巴虧,佯裝一無所知,折兵,不能言。

現今他南仲衛還賴在這兒,那便是不想擅自罷休。

這道理,天涼知道,西鳳皇定然也懂,所以這朝食會……西鳳皇給了南仲衛一個矛頭,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