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之下就忍不住修習了。”張磊真人不置可否,忽然目光凌厲地看向葉生:“你剛才為何神sè慌張猶豫?”葉生情急智生,作難為情地道:“我們兩人跟陸成學了兩天心法,可是一點進展都沒有,我是怕師父責怪!”

張磊真人大笑:“我又不是老虎,你們怕什麼!真氣豈是這麼容易便能練出,以後慢慢來不遲。”葉生到得此刻方能放下吊到嗓子眼的心,暗想以張真人的本事尚且查探不得他的異樣,那麼以後在天門中就不用再憂慮此事了。

“好好好,你們便給我磕三個響頭,算作拜師之禮,其他的都免了!”張磊真人說完便大模大樣走過坐在長椅上,甚是悠哉。三人聽得面面相覷:“在這裡行拜師之禮?”之前劉玄說磕頭也只是徒弟對師父本來應該做的,可是拜師之禮這等重大的事情怎可以如此輕率兒戲?

張磊真人不耐道:“要拜便拜,不拜便走,我沒這閒工夫!”三人哪還有疑議,忙齊齊跪下,“咚咚咚”就叩了三個響頭。張磊真人嘿嘿一笑:“你們是我第一次收的徒弟,老實說,我還沒做過師父,今趟請了門主老大一個情,收下你們仨,就做我第一批實驗品吧。”

“啊?”葉生三人齊齊睜大雙眼,不敢相信這是他們的新師父所說的話,卻聽張磊真人又道:“葉生,這桌上是你要吃的飯菜嗎?”葉生忙道:“是,不過弟子不餓,師父儘管吃好了。”“什麼?”只見張磊真人神sè頗為生氣,葉生不知自己講錯了什麼,怔怔地看著師父。

“你當我是隨便佔他人便宜的人嗎?我吃了你的,就會償還你,都給我出來!”劉玄大喜,捱到葉生身邊,悄悄說道:“大哥,我們都沾了你的福氣。”張磊真人眯起眼,笑道:“我耳朵可是很靈光的,在我面前不想給我聽到,當心讓你遠遠站到一邊去。”劉玄朝葉生吐吐舌頭,笑嘻嘻地跟著師父一起走出大門。

月夜,樹影斑駁,在清風吹動枝葉下,婆娑亂舞。一條身影便在這天地的幽靜中赫然展開身法,劍光閃爍,四面飛舞,時而身姿瀟灑,仿若天馬行空的靈動;時而氣勢磅礴,就像黃河奔騰的洶湧;時而踉踉蹌蹌,透露出步法的玄幻;時而連綿不絕,勢如一劍平天下!忽地一聲龍吟長嘯,振耳清越,這條身影陡地拔高數丈,再也不顧之前有意無意放慢的速度,寶劍離體,在手勢牽引下便如脫韁野馬,又如飛龍白鶴,劍氣烈烈,劍光滿天,而身影也化為一陣灰煙,在充天盈地的劍氣劍光中騰挪轉移,控制自如!終於又一聲清嘯,身影、寶劍急遽移動的身體倏然中止,頭下腳上執著寶劍疾如閃電倒衝而下,劍身全沒,方圓幾丈地便一個圓弧一個圓弧地裂了開去,到得樹木生長處卻再也延伸不過去!

遠處一棵大樹下,葉生三人呆若木雞,震驚地啞口無言,這便是天門的武學,這便是張磊真人融合天門心法自創的武學!如此厲害,直看得三人目眩神搖,眼中再無其他,真是有若餘音繚繞三rì的天籟!

“哈哈……徒弟們,怎麼樣?我的酒仙劍法厲害不厲害?”劉玄撇撇嘴,不滿意道:“師父耍賴皮,明明說好的一招一式仔仔細細地比劃給我們看,可是後半段就師父一個人在耍了,我們怎麼能看得清楚嗎?”張磊真人繃起臉道:“師父能力,徒兒不得質疑!嘿嘿,你們怎麼能知道我酒仙劍法的奇妙,此套劍法為我畢生傾力之作,重意不重形,一旦控制運劍的節奏,阻礙意氣的自然流轉,那真是比三天不喝酒還難受!好了,這套劍法我已經傳給你們,這些天你們便呆在首峰,好生練習,天門心法你們又會,我也就不需要再傳授你們什麼了,到時我過來看看你們達到什麼樣的境地!”

“師父!”劉玄大驚,“你才演示過一遍,而且後半段我們根本沒學會……”張磊真人懶洋洋地笑道:“這便看你們自己了,而且也就算對我等你們一個時辰的懲罰!徒兒們,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