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子是在是忍不住了,一把將他的堂弟給抱起來,順手把堂弟手上的肉團給拍下去。他堂弟的突然就急了,對著二子發怒,一張臉變得猙獰無比,上唇從人中的地方裂開,上顎的牙齒全部露出來,鮮紅的牙齦看著��恕6�右凰墒鄭�玫芩さ降厴希�鬧�諾氐吶芰恕�

大拿和二子那見過這陣仗,只好跟著堂弟攆,等攆到院子裡的時候,兩人看見二子的堂弟,轉到角落裡的籠子裡,二子和大拿蹲在籠子邊上,向裡張望,可是籠子裡黑洞洞,啥都看不到。大拿這才才發現,這個籠子,不就是冬生媳婦,把四個得了軟骨症的人,跟趕雞似的趕進去的籠子嗎。

二子鼓起勇氣,把手伸進籠子摸索,抓到了一個胳膊,然後往外拉,來出來一看,卻不是堂弟,但是臉部和堂弟一樣,嘴巴上唇豁開了,露著牙齒,似笑非笑。這就是剛才坐在桌子邊吃飯的人其中的一個。二子嚇得心虛了,不敢再動。

大拿連忙把籠子裡的人一個個都給掏出來,加上二子的堂弟,一共五個人。每個人的都一樣,上唇都是豁開了,鼻子還在快速的抽動。

“大拿,我怎麼看他們跟兔子一樣?”二子好奇的問大拿。

大拿就差點沒罵出來,這還用問嗎,他們就是兔子的臉。

“我們通知劉所長吧,”大拿說,“這事鬧大了,拼著劉所長罵你,我們也不能瞞著。”

大拿想了想,對二子點頭,“嗯,我們馬上給劉所長打電話。”

兩人商量完,就要掏手機的時候,突然聽見身後有人在哭,一回頭,看見冬生的媳婦站在後面。

冬生的媳婦呆呆的站在他們身後,也不知道站了多久了,現在就看著兩人哭。大拿和二子嚇得連忙退了一步,腳踩在腳下的軟骨人身上,差點摔倒。二子嚇結巴了,“嬸,你,你幹嘛呢?”

“你們可千萬別告訴警察,”冬生媳婦哭著說,“告訴警察了,你弟弟就回不來了,他肯定會被抓去做實驗。”

“那你也不能也不能老是這樣啊,”大拿說,“這麼拖下去不是個事啊。”

“你叔說過,”冬生媳婦說,“把這幾天捱過去就好了……”

“好什麼啊,”二子說漏嘴了,“叔都跟他們一樣,鑽到地下去了。”

冬生媳婦聽了這句話並不驚訝,“他們本來就喜歡呆在下面。”

“你早就知道冬生叔不會去醫院對不對,”大拿指著冬生媳婦說,“你根本就是知道他會跑的,冬生叔去廠裡就是打探蓄水池,而不是去求救,對不對。”

冬生媳婦被問的張口結舌,只是說:“我一個女人,只能聽男人的,他要做什麼我能怎樣。”

“冬生是不是在蓄水池裡找什麼東西?”大拿問。

“他說要找一個人,”冬生媳婦也沒了主意,只有回答,“他說有個人在廠子裡面,他找到了,就能治好他和兒子,還有這個幾個客人的病。”

“病?”二子問,“你們到底得了什麼病?”

“就是吃了那個東西的病啊,”冬生媳婦說,“當初他把那東西拿回來,我就說這個東西不能吃,是太歲,吃了會出事的,可是他不聽我的,非得弄了吃,讓客人聞到了香味,客人也出高價要吃,結果你看,都變成這樣了。”

“你吃了沒有,”大拿把冬生媳婦的手抓起來仔細的看,看見手上有粘液。

“我每吃,”冬生媳婦解釋,“這是我用手碰了肉團,沾到的。”

冬生媳婦一把把兒子抱起來,“冬生自己造孽就算了,這些連累了吃飯的客人,還搭上自己兒子,他又跑了,這個該怎麼辦?”

大拿看見冬生媳婦已經精神接近崩潰,就讓她不停的絮叨,緩解一下情緒。大致從她嘴裡,勉強把事情給弄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