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子正躺在一旁,昏迷過去。

老胡沒有把鋼板全部焊死在鋼管外,那樣太浪費時間,他只是點焊了幾個點,鋼板就固定在了鋼管的出口,這樣已經夠了,老沙和大拿憑藉人力是無法從內部撞開鋼板的。而且鋼管封堵上之後,空氣立即停止流通,老沙和大拿本事再大,也撐不到爬回入口。

老胡做完這一切,把東西收拾完畢,然後吧背起二子走到值班室,從身上拿出一把手銬,將還在昏迷中的二子拷在床架上。然後走到工廠裡,來到廢棄的高爐下面,深吸一口氣,慢慢向高爐頂部爬上去。

當老胡爬到了高爐頂上之後,把身上的衣服脫光,然後縱身從高爐上跳了下來。隔了很久之後,巡視的保安路過高爐下面,立即大呼小叫,他們看到了老胡摔的扭曲變形的屍體,但是沒有流出一絲血跡,只有一些蟲豸密密麻麻的從老胡屍體下面蔓延一樣的爬了出來。

保安們慌了,所有人都站在原地,有人撥打電話報警。劉所長很快和他的警察來了。劉所長看到老胡已經摔死在高爐下面,不由得破口大罵,立即詢問保安大拿去哪裡了?

保安都說不上來大拿在什麼地方,劉所長重重的頓了頓腳,搖著頭說:“完了,就知道這個臭小子會壞事。”

警察保護好現場之後,把老胡的屍體給抬到擔架上,帶回了派出所。劉所長沒有跟著警車回去,而是獨自一人開車到了守陵人的村子。警車停到守陵人的祠堂門口,劉所長下了車,對著祠堂喊:“老韓,你給我出來!”

喊了兩聲,族長從祠堂走出來,和劉所長面對面。

“那個姓胡的人死了,”劉所長說,“事情完全無法收拾了。你到底要怎麼樣?”

族長對著劉所長說:“那個姓胡的當年就該死,你們藏了他這麼久,竟然這個都沒查出來,他不回到鋼廠就罷了,只要回去,就非死不可,其實你也知道這個。”

“所以我不讓他到處亂跑,可是不知道你用什麼辦法讓大拿那個小子犯了毛病,”劉所長說,“把他給弄出來,現在好了,當初架設鋼管的最後一個人也死了,事情鬧大了,你們也沒好處!”

“這事是你們內部出了問題,”族長說,“和我們無關,你還是好好的把你們那個叛徒給揪出來吧。”

“我要是能找到他,”劉所長激動的說,“我還費這麼大力氣幹嘛。”

“那個人就在虎符鎮,”族長說,“我能夠嗅到他的氣味,但是他這次已經做好了準備,我能肯定,至少有兩撥盜墓的人都是他在指使,你本事不夠,他又是你長輩,如果老陳還在,他還忌憚一下,可惜了……”

“如果老陳還在,我就不來了。”劉所長說,“虎符被那個人拿到,你們守陵人第一個倒黴。”

“你還是為你們卸嶺的門派多想想吧,”守陵人族長輕蔑的說,“他是你們的叛徒,我覺得他拿到了虎符後的第一件事情,倒是會對付你們。”

“我們的約定還有效嗎?”劉所長問。

“那個人已經違反了約定,他還是你們卸嶺的門人,”族長說,“那個約定已經無效了。”

劉所長嘆口氣,“那我們各安天命吧。”說完,開車走了。

族長看著警車走遠,立即敲響了祠堂門口的大鐘,所有的村民從村落各個地方慢慢走出來,聚集到祠堂。

“躲不過了。”族長對著所有的村民說,“村裡十八歲以下的小孩明天都得離開,其他人留下。家裡有小孩在外地的,馬上通知他們,不要再回來。”

老蛇和大拿在格擋上靜靜的聽了一會,確定鼓風機停止了工作。

“至少我們不用去費心想著往回走了。”大拿故作鎮定的說。

老沙心裡想著事情,聽到大拿這麼說了,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