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曳的手。

他當然好幾次想要去蘇曳家拜訪,但是不好去。

因為他是一等侍衛,不敢和外臣走得太近。

但是這段時間,他家裡的人不知道去了蘇曳家裡多少次,送了好多東西。

接下來,蘇曳陪著傅奇喝酒。

“蘇曳阿哥,大恩不言謝,若是沒有你,我腦袋在不在不知道,但頂戴肯定是不在了。”傅奇道:“這京城讓我佩服的人沒有幾個,蘇曳阿哥排名第一。”

蘇曳道:“我蘇曳在京城,也沒有什麼朋友,傅大人算一個,田雨公大人算一個。”

傅奇舉杯道:“一切盡在不言中。”

然後,他苦笑一聲道:“蘇曳阿哥,前程似錦,今後還望多多照料兄弟。”

蘇曳道:“傅兄本就是皇上心腹,又哪裡需要我照料,你我兄弟,互相幫襯,倒是真的。”

傅奇道:“對,互相幫襯。”

接著,蘇曳道:“傅兄,眼下你遇到這個麻煩,兄弟我看在眼裡,思來想去,還真想到了一個法子。”

傅奇聽後,立刻起身,躬身拜下道:“蘇曳阿哥,還請教我。不怕您笑話,我最近都快愁白了頭髮,先是弄丟了公主,之後那一仗打得極其難看,我真是讓皇上失望透頂了。雖然這個一等侍衛還在,但那是因為皇上念舊情,在聖上心中,我只怕早就是無能之輩了,這以後的前途只怕是要沒了。”

蘇曳道:“從哪裡跌倒,就從哪裡爬起來。上一場仗打得難看,這一次就打得好看便是了。”

“上一次壽安公主進京,不是被馬匪襲擊嗎?至今都找不到這群反賊在哪裡。”蘇曳道:“那天我營救公主替身的時候,掀翻了那輛馬車,散落了無數的金銀珠寶和瑪瑙珠寶,被這群馬匪搶劫一空,而現在這批黃金已經流露出來一部分了,這證明了什麼?”

傅奇道:“證明這群馬匪現身了,開始花這筆金子了。”

蘇曳道:“我們順藤摸瓜,就能找到這批馬匪的藏身之處,然後傅兄戴上一千驍騎營騎兵,去把這支馬匪徹底剿滅了,不就立下大功了嗎?”

“上一場仗打得難看,這一仗打得漂亮一些,在皇上那邊的印象不就回來了嗎?樹挪死,人挪活,還可以藉機立功,升個一官半職。如此反而因禍得福,豈不妙招?”

傅奇驚喜道:“蘇曳阿哥,當真找到這些劫殺公主的馬匪了嗎?”

蘇曳道:“對。”

傅奇道:“不怕您笑話,那馬匪有好幾百人,而八旗騎兵的戰鬥力您也是知道的,我領兵去剿滅,還真沒有什麼把握。”

蘇曳道:“到時候我跟你一起去,不擔任任何職務,也不讓人知道,定能幫你獲勝。”

傅奇眼圈頓時紅了,道:“那怎麼敢?那怎麼敢?”

蘇曳道:“傅兄,現在你需要這個功勞,但我不需要,你我兄弟之間,又何必這麼見外。你多少次幫我,我不能故作不知,當然我不是要還人情的意思,你的人情我是不打算還的。但兄弟之間互相幫襯,理所應當。”

傅奇二話不說,躬身拜下。

“若能過這一關,若能立這一功,從今以後我們就是親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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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三個向九門提督舉報的馬匪,一直在青樓裡面快活,揮金如土。

他們正是當時劫殺楊武鏢局的匪眾之一。

聽到步軍統領衙門的懸賞之後,頓時起了貪念,就前來舉報洪人離勾結揚武鏢局。

於是,揚武鏢局的幾十口人就全部被抓了。

包括小王五,還有他的母親。

蘇曳不去營救還好,這一去營救。

聯順就更加兇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