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天對雄闊海正色道:“王爺此言差矣,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兩軍交戰除了比拼用兵方略與兵馬精強之外,後勤也極為重要。按照當初蕭瀾所呈報,這個所謂青樓計劃一旦大獲成功,勢必高達每年七十萬兩以上。上次杭州一案,林鳳翔中途被我們拋棄,以他的個性勢必再難與我們走回同道。而林鳳翔雖然不足以成事,但是他在天下澕有虛名,盲從附會者極多,如果手中再有如此財源,萬一他也與地處西北人民窮兵強的西北大將軍合流,那就實在是我們東北心腹之患了。”

雄闊海沉吟了一陣,點頭道:“既然碧大人如此看重這件事,那麼好吧,就派人把水雲間給關了吧。墨狁,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

墨狁剛要拱手領命的時候,就聽到碧連天又再次出聲道:“王爺,這件事情事關重大,臣下願意親率府中精銳前往執行,而且這件事情除了在座五人之外,絕對不得再讓第六個人知道,以確保機密。”

雄闊海轉過臉,看著碧連天問道:“有這個必要嗎?”

“臣下認為有此必要。”碧連天認真地點點頭,說道。

雄闊海見碧連天這麼堅持,也只能點頭道:“好吧,既然碧大人如此堅持。那這件事情就由碧大人去執行吧。”

現實世界。

這已經是跟張巧雅談完的第二天,洪三就像往常一樣送海蘭去上班,只不過這一次不是腳踏車,而是一輛名牌汽車。

坐在洪三開的汽車裡,再也不用被寒風颳臉,海蘭顯得特別開心。臉上笑得甜滋滋地。洪三笑著問道:“我可是第一次沒有師父帶著,自己上路,你就不擔心?”

“這有什麼呀,那麼多了不起地事情你都控制住了,你還能控制不住一輛車麼?”海蘭說著,拍了拍前面。“我下班的時候給你買一個幸福娃娃放這裡,空蕩蕩的不好看。”

洪三笑了笑,沒有說什麼。這一個月多來,他發現海蘭整個人的性格都有了很大地改變,原先的野蠻任性越來越少,溫柔順從地一面越來越強。而她對自己的依賴,似乎也是越來越嚴重。這讓洪三無形中感覺到有一種壓力。

洪三看似是個浮華浪子,但是就內心而言,他其實是個很難移情別戀的人。也許,在外人看來,他對林宛如的情感實在是來得有些太隨意,也太隨便了。但是對他而言,他對林宛如的感情卻是難以動搖地,即使是分隔兩界,這種情形並沒有絲毫地改變。

而對於海蘭,洪三也不能說對她毫無好感。但是這種好感,跟他對林宛如的感情比起來,並不算是同一個數量級的。對於洪三來說,他對海蘭與其說是感情上的維繫,倒不如說是情感上的維繫。他為海蘭所說的一切,都只是源於那句一起來,就要一起走而已。

為了這句承諾,洪三可以付出許許多多高昂的代價。包括明明可以自己走,但是偏偏留下來,但是這些代價裡,恐怕並不包括最真誠的情感。

關於這一切,都只有洪三知道。放眼這個世界,除了他之外,沒有任何人知道他內心真正的想法,他們都習慣性地將海蘭跟他之間地關係定為成情侶。

海蘭剛開始還對這種叫法有些不適應,但是經過這一個多月以後,她已經逐漸適應了這種叫法,甚至於在內心深處認同了這種叫法。

而這也是為什麼洪三感到有壓力了,因為他很早就信奉一句名言,一個男人也許有能力上很多女人,但是他只有能力愛一個女人。

而在洪三的心目中,這個女人毫無疑問的,是林宛如。

就在洪三心中隱約覺得有些壓抑的時候,海蘭有些興奮地笑著說道:“洪三啊,我們經理說,我工作乾得很出色,說下個月要給我加百分之五的薪水哦。”

洪三轉過臉,看了看海蘭,“長這麼點薪水就高興成這樣,你現在真是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