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豎子,不足為謀!若非這廝狼子野心,哪裡來得今日之結果?”

“大幫主卻是謬誤了,這世間哪裡來的不透風之牆,瞞得一時瞞不得一世呀。看來大幫主可是承認了有這‘密地’一說了,那還請大幫主將那羊皮卷交出來吧。”

“張盟主耳朵是不是不好使了?這內功可是練到狗身上了,你哪隻耳朵聽到我說我手裡有羊皮捲了?我到現在還納悶呢,這萬劍峰的萬成久為什麼要如此無恥的襲擊我家妹子!”

“你……你!”張三指著歐鵬,簡直不知道要說什麼的好。

“我,我什麼我?你殺我兄弟,滅我門派,還想讓我屈服你們?哈哈哈,要不這樣,張盟主,你我決一死戰,我若是敗在你的手下,一定把你想要知道的東西告訴你,你看如何?”

“這個?”張三沉吟一下,沒再接話,廢話麼,剛才都已經來過一場,手上已經被無形劍氣所傷,若是自己在答應,旁邊的兩個靠山可就有了不干涉的理由,到時候,今日滅派的就不僅僅是縹緲了,說不定正道盟也要被裝入甕中。

“反正,著急想要羊皮卷的也不光是我一個人,我幹嘛衝鋒在前?萬劍峰那張羊皮卷我已經注意許久,早就佈置了精幹的人手,這次又借兩派之力,肯定是手到擒來,這最後一張誰拿著也是拿,我左右就看熱鬧了。”

“再說,剛才居然被這大林寺跟傳香教擺了一道,損了兩位副盟主,我怎麼還會傻了吧嘰的往前衝?”

張三想畢,抄手站在一邊,靜看局勢的發展。

正當時,日已西落,遠處紅霞滿天,一片嬌豔之色,縹緲峰頂山峰呼嘯,樹木凜動,衣襟飄飄,只是,滿山峰之人,誰又有心思看這等風景,皆把目光投向場中一襲白衣,神情淡定的中年男子。

見到歐鵬這近乎無賴的回答,蒙面的靜怡師太說道:“歐鵬,你若是這般回答,可就沒趣兒了,你這可是逼迫老身呀。”

歐鵬神色微變,閉目片刻,笑道:“師太卻是著相了,覆巢之下無完卵,這時如何又能顧忌太多?如是師太也要伸手考究在下的武學,歐某不敢不應。”

靜怡師太蒼老的笑聲起,道:“你師父年輕的時候都不是老身的對手,你這無形劍氣雖然厲害,可以不是老身的對手,老身又怎麼會以大欺小?”

隨後,揚聲說道:“如萍,你出來吧。”

“如萍?”

這兩字一出,整個縹緲峰頂一片寂靜,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靜怡師太這葫蘆裡賣得是什麼藥。

只是,歐鵬,歐大幫主的臉色卻是有些發白。

見沒人應聲,靜怡師太的聲音又提高了半拍,有些怒道:“如萍,你可是不想認我這個師父了不成?”

於是,只見,從縹緲派家眷之中,款款走出一個,臉色慘白如紙的中年美婦,來到靜怡師太面前深深施禮道:“如萍,叩見師父。”

一剎那,整個縹緲峰頂,寂靜的似乎沒有了動靜,就是連人的呼吸幾乎都是聽不見的。

因為,所有的人,都在,詫異。

這中年的美婦,正是,縹緲派歐大幫主的結髮妻子,那個從來都不插嘴縹緲派幫務半句的幫主夫人!

歐燕睜大了鳳凰眼,小嘴一張一合,似乎在叫著“大嫂”。

李劍和柳輕揚,先是詫異,隨即又是醒悟般,眼中充滿複雜的神情。

張成嶽及其一干弟子,也是驚異到了極點,眼神中顯出不解、怨恨、仇視、嫉妒等等。

只有歐鵬,眼睛湛然,似乎早就知道一般。

靜怡師太道:“如萍,你站住一邊。”

然後對歐鵬說道:“歐大幫主,你可是我們傳香教的女婿啊,你的一舉一動我又如何不知呢?你還是老老實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