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太師得了援助,非常高興。

原本的憂心忡忡也散去了不少,推心置腹道:“道友,不瞞你說。

如今,這西岐城中,闡教餘孽不少,還有西方教的和尚。

人間之事,本來就應該我們凡人自己處理。

如今,我也非常難辦。”

呂嶽望著西岐方向冷冷一笑:“道友。

你就是太方正。

如今,那些不要麵皮的修士這般袒護西岐,干預人間興衰,已經是逆天而行。

你卻和他們講道義,以凡人應對。

這無疑是雞蛋碰石頭,可不徒增煩惱嗎?

只要下手夠狠。

將他們所有人一鍋端了,那豈不是美哉?”

聞仲大為驚愕:“道友,這闡教西方教修士,人人身懷異術,修為高深,如何一鍋就能端了?”

“小事耳!

來來來,喝酒。”

酒過三巡,聞太師想起明日便是十五,要進兵騷擾西岐。

如今得了強援,豈有不用之理?

他將此事一說,呂嶽一口就應了下來。

次日天不亮,呂嶽帶著五個徒弟就出發了,不帶一兵一卒,倒是格外瀟灑。

待飛到西岐上空之時,呂嶽便命自己幾個徒兒擺開陣勢,掏出法寶,形天印、瘟疫鍾、形瘟幡、指瘟劍、瘟癀傘命令五人各持一件,分列陣門。

呂嶽則坐鎮中央,發一聲雷,瘟癀陣便蒸騰而起。

一股不祥之氣,從大地上升騰瀰漫,佈散西岐。

不到一個時辰,西岐百姓便有了反應,人人覺得自己哪哪都不舒服,有氣無力,病情漸重。

武王姬發和姜子牙也一同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