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看向了發出命令的人。

這人此時半坐在有些老舊的床榻上,**的上半身肌肉猶如墳包一般鼓起,他的那張臉談不上稜角分明,不苟言笑的表情給人一種冰冷勁兒。

男子這時抬起了雙眸,與張小刀四目相對,木舍中的氣氛變得格外凝重。

“新來的,讓你去做你就去,怎麼的?還非讓我們揍你一頓,你就舒服了?”

不知是誰在一旁冷嘲熱諷,張小刀仍舊與那男子對視,沒有任何理會。

這時又有人開口,是一名雙鬢斑白的中年男子,他開口道:“邊軍有邊軍的規矩,新兵殺威棒是必須做的事情,我勸你最好撿起要洗的衣物,然後出門左拐。”

張小刀聽出了雙鬢斑白男子話語中的深意,似乎新兵都要遭受如此待遇,但他卻對什麼殺威棒的規矩嗤之以鼻,然後他開口道:“說不洗就不洗!”

說著,張小刀仍下了包袱道:“這裡地方太小,想揍我,出來試試。”

不知為何,所有人笑出了聲,然後那名與張小刀對視的男子站了起來道:“我叫楊平林。”

“我叫張小刀。”張小刀回答著。

不過,這看似友好的打招呼,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