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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最重要的是,如果你不服,總是發生衝突,難免帶傷,而帶傷訓練實在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兒,要是訓練完成不了,加練都是輕的,被校尉再揍一頓也是常見的,所以邊軍裡從沒有新兵能頑固的堅持下去。”
說完這句話,孫長友道:“走吧,我帶去站崗。”然後他站了起來,心中覺得自己做了件好事兒。
卻不想這時張小刀反問道:“誰要和你去站崗,我才不去。”
孫長友頓時怒道:“整了半天我剛才說的全白說了?”
張小刀義正言辭的回答道“沒,我明白了這所謂的傳統,只是我特想看看我能堅持到那一天。”
“頑固不化!”孫長友拂袖而去。
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完全在張小刀的預料之內。
當陽光漸熱,驅散了些許寒冷時,貳伍木舍前再次發生群毆事件,張小刀悍勇的在為幾位同伍兄弟添了彩,他自己也再一次站不起來。
眾多甲伍營的老邊軍自然而然的也再次來看熱鬧,只是當張小刀被再次仍在木舍中的床榻後,老邊軍們開始覺得索然無味,想來這新兵怕是再也堅持不下去了。
可這種想法顯然有些低估張小刀的決心。
當天太陽落山後,勉強能活動坐起來的張小刀迎來了楊平林的一句話:“服不服?”
“這應該我問你們才對。”張小刀鼻青臉腫的硬氣道。
然後,又是木舍門前,又是老兵圍觀,又是張小刀倒地。可這一次他新傷未愈,再遭重創,身體終於承受不住暈了過去。
如此硬氣的張小刀博得了很多人的掌聲。已經有人開始開盤下注,賭張小刀還能堅持幾輪。
在這熱鬧的情形下,他卻被送到了距離這裡最近的醫館,送到了那座長花的石樓中。
石樓中,孫長友坐在了藤木椅上,見到了他暗戀過的女孩兒有些拘禁。
木榻上張小刀平躺其上,那名只留給孫長友一個美麗背身的女子檢查過後輕聲問了句:“新兵?”
“嗯。”
然後,女子便不再開口,專心致志的檢查著張小刀的外傷。
迷迷糊糊間,張小刀覺得全身火辣辣的疼痛,彷彿有人將他扔進了火海之中,受盡焚身之苦。
疼痛在達到極限時,他甚至開始有幻覺,覺得自己的血肉即將融化。
也是在這要命的瞬間,他感覺到了某個部位傳來了一陣清涼,彷彿有泉水湧入一般讓這個部位開始漸漸好受一些。
緊接著,這種某一部位的清涼感開始出現在全身上下,在這種混沌的意識之中,他竟然清晰的記得這些清涼部位的數量,多達七十九。
在他產生數字概念時,他覺得他可以睜開雙眼了。
於是他便睜開了雙眼,近在眼前的則是有些模糊的一雙帶有溫和色彩的雙眸,還有一股令人說不清道不明的香味撲面而來。
張小刀的鼻子情不自禁的抽動了兩下,就聽有人道:“小揚大夫,他沒事兒吧?”
略沙啞的女聲這時響起:“你們下手有分寸,不會傷到根骨,但怕也要養個十天八天的。”
張小刀這時雙眸的視線開始清晰,然後看到了眼前的小楊大夫,看清了她的臉頰。
小楊大夫髮髻高攀,露出了潔白如雪卻略寬的額頭,她黛眉如柳,雙眸平靜而深邃,眼角略有魚尾紋,卻更顯其風韻。她又雙唇略薄,削減了寬額頭給人的寬厚之感,平添了一絲精明味道。
在看她身著粗布麻衣,卻不顯寒酸,彷彿隱世貴人。張小刀莫名其妙的就覺得她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又更為莫名其妙的開口問道:“這裡是小花樓?”
楊大夫與孫長友露出了不解神色,不明白張小刀醒來後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