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死敵,在國面前,私人感情便顯得無足輕重,所以他……

心倏地刺痛起來。

玉鈴蘭甩頭,不願去想起當年的事。

可剛剛的觸及,又讓她想到了她與他的女兒。

十七個年頭了。

她的女兒這十七年是怎麼過來的?過得是好是壞?是否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

女兒,娘這一生中像個男兒似的頂天立地,做事從來不愧對天地,唯一愧對的便是你!

在另一端的軍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