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感覺到遊江的身體很熱,呼吸急促,她是成熟**,而且守

寡多年,又豈會不知某人的身體也在變化。

洞房花燭,春霄一刻值千金,她自已也是熱潮湧動,只是肚子已經,只能強忍

著。

不安的扭動了一下軀體,感覺到摟著自已的手臂緊了一緊,心中幽比嘆息一

聲,心底掙扎了好一陣子,低聲道:“要不一讓春蘭來侍候一”

遊江心中一暖,摟緊她,柔聲道:“娘子,今夜是你我拜堂成親,洞房花燭

再者,我已保證過,不再一”

心中湧起陣陣暖流的沈清伸手掩住他的嘴巴,低聲道:“相公心裡有妾身便

成。

春蘭是她的貼身侍脾,陪嫁過去,便是侍候兩人起居的通房丫環,遲早要被收

入房中,這是正常不過的事情。

而且,春蘭自小服侍她,年紀也不小了,再拖著,便會誤了她的青春,幸好第

一次陪嫁時,第一任的死鬼老公沒有來得及動春蘭便一命嗚呼。

因為春蘭仍是完璧之身,這也算是對相公的一種補償吧。

沈清再是能幹,再是堅強,思想仍禁固在三綱五常的思落!之內,嫁雞隨雞,嫁淤

狗隨狗,事已至此,她已認命,開始努力當一個合格的妻子。

反正來日方長,她現在這身子,一年半載是不可能盡妻子的責任了,好在還有

春蘭來代替她侍候,而且春蘭的容貌也算得之選,相公應該滿意了。

沈江不知她心中想得這麼複雜,摟著她柔聲道:“娘子,時候不早了,身子要

緊,睡吧。

“嗯。

沈清甜甜的應了一聲,捲縮在他懷裡入睡。

醒來的時候,天已大亮,身為孕婦,需要的睡眠時間,總比別人多,沈清懶洋

洋的伸了個懶腰,躺在暖烘烘的被窩裡不想起身。

這十幾年來,只有這一覺睡得最安穩最踏實,只希望這日子永遠下去一

枕邊人早已不在,鴛鴦繡枕上仍有睡過的痕跡,伸手輕撫繡枕,嗅著男人殘存

的氣息,面頰不禁湧起一抹羞瑕的紅暈。

春蘭進來,笑眯眯道:“小姐,老爺一大早便隨駒馬爺回城了,他盼咐奴脾好

生照料小姐,晚點再過來。

洗漱完畢,用過早餐,沈清靠躺在軟椅上,看著滿臉開心笑容的春蘭在整理被

褥妮子的臉蛋上紅樸樸的那可不是因為天冷凍魄*而是春心蕩漾了。

嗯,春蘭都二十五六了,年紀也不小了,再拖著便要誤了她的青春了。

春蘭整理好床被,站在她身後,替她揉肩。

沈清試探性問道:“春蘭,你看他怎麼樣?”

春蘭味的一聲低笑,心直口快的她直言道:“老爺呀,小姐你若看到他昨夜那

個比大姑娘還害羞的表情,肯定笑死,嘻嘻,老爺與一般的男人不同!

沈清明白她的意思,心中不禁湧起絲絲暖流。

這年頭,男人三妻六妾很正常,而且還不滿足,經常到青樓眠花問柳,特別是

那些文人墨客,還以悅連青樓為雅興。

以遊江的身份,統掌令人聞風喪膽的血衣!,握有生殺大權,許多官員大拍馬

屁都來不及,應酬多了,出入煙花之地的次數也絕對不會少。

若不論身份,以他的長相,都己計那些風塵女子動心,委身相伴,但看他的表

現,似乎極少,甚至可以說沒真正接觸過女人。

想到那一天,他雖然粗暴,但仍讓她感覺到他的緊張生硬,而且還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