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星染看著他,搖搖頭,“算了吧,氣過了,沒那麼生氣了。”

宋野點了點頭,靜了一會保證道,“我......儘量不連累你吧。”

“怎麼儘量?”俞星染問。

宋野想了想,“有架儘量在你不知情的情況下打吧。”

俞星染聽樂了,笑了一會佯裝客氣的說,“我真是謝謝您勒。”

宋野有些無奈的眯了眯眼。

吃完要回去的時候看了一下距離,離樂平街就一公里左右的路程,吃的多了打算走回去消消食。

樓下吵鬧依舊,這條街的夜生活跨度長,活動是單一的麻將或者牌。

周枝雲在樓下看人打麻將,看見俞星染是和宋野一塊回來的也就沒反應過來放學時間不對。

俞星染乖巧的喊了一句阿姨,得到回應後才往樓上走。

宋野直接無視宋江河上了樓,桌上某個牌友調侃他和兒子不親,宋江河冷笑連連,“誰要他親,臭婊子生的野小子,要不是看他掛著老宋家的姓,我會去接他回來麼!”

桌上其餘幾人都笑笑沒再接話,比起這個,其他的事談資的價值更高,畢竟這條街發生什麼也不奇怪。

宋野的眉頭皺的很緊,拳頭捏緊又鬆開了。

他沒宋江河那個臉皮,沒法在這麼多人的情況下和他起爭執,憋著氣回去往宋江河門上狠狠的踹了一腳然後回自己房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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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班的早課向來鬧哄哄,文科的那幾門早課更是,一排人趴在走廊的圍欄上拿著資料在背,地面邊緣有一堆枝椏碎屑。

這棟樓的走廊寬的可以打羽毛球,就是很反思維的設計了一排到頂的圍欄,圍欄外栽了一排樹木,遮住了大半視線,枝椏繁茂卻沒有一支能穿過這道護欄。

從這裡頭往外看像極了監獄裡的囚籠,裡面的人嚮往自由,外面的烈陽妄想遍及裡面。

俞星染拿著資料在默背,一隻手伸出窗外折枝椏玩,姜厘拎了張凳子出來坐在她邊上。

“阿魚。”等俞星染背完一段姜厘才開口,“宋野沒來?生病沒好?”

俞星染偏頭指了指隔壁的備用教室,“那兒裡頭。”

姜厘嗷了一聲,湊過去問,“怎麼回事?”

“他……”俞星染說,“中暑,那會班長不在,總不能不管吧。”

“就這?”姜厘嘖嘖兩聲,語氣竟然有些遺憾,“我還以為你把他打進醫院了。”

俞星染聽笑了,“你知道你把我營造成女版魯智深了麼?”

“我可能只是實話實說。”姜厘說。

蔣億拿著資料過來找俞星染互背,背完順口問了一句昨晚的情況。

“宋野沒事了吧?”蔣億也趴在圍欄裡折枝椏玩兒。

俞星染搖頭,“不知道,應該吧。”

“昨天我們在小籃球場打球。”蔣億說,“你可以過來喊我們的,大越也在。”

俞星染想起宋野昨天說的話,笑了笑,“他如果很嚴重的話,我過來喊一趟他估計都死透了。”

“我昨天不知道他什麼情況,沒想那麼多。”

蔣億餘光看到了她手臂上的傷,眉毛一凜,“你這是昨晚搞的?”

俞星染曲起手肘看了一眼,宋野給的藥膏效果不錯,已經起了痂,邊上泛紅也退了。

“不是,昨天午休翻牆蹭的。”俞星染說著給自己找了個藉口,“老實了大半個學期,到底還是生疏了。”

“擦過藥了。”俞星染補充。

“不該搭理週末的。”蔣億皺著眉,“他玩起來不要命,昨天還那麼熱。”

說起辛祈天,姜厘一拍大腿,“對了,週末他生日在這週六,說是水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