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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關聯。
半晌,孫承宗終於想到了一個藉口,出聲道:“皇上,老臣雖然是軍機閣總理大臣,總攬全**務,但軍機閣並不是老臣的一言堂,而且京營新軍是由京營新軍提督陸浩天大人統帥,李瑤旅將是他的部帥,老臣總要先知會他一下,問一問他地意見才是,西山大營第九旅中多是李瑤旅將的舊部,如果就這樣把他們通通調入禁衛軍,老臣怕到時候李瑤旅將也不會答應的。”
孫承宗的策略是,既然皇上您自己不把話說明了,那他也就裝做不知道,您只說調那一旅官兵,可沒說連主將一塊調。
“也好,這件事孫老愛卿就辛苦一下。”朱影龍自知語病被其抓 住,無可奈何道。
“那是老臣應該地。”孫承宗見危機已過,趕緊拉著熊廷弼告退而去。
朱影龍並不知道自己這個決定給京城的官場帶來多麼大的震動,總之這個決定地影響甚至沖淡了四川平定、蜀王歸降地喜悅。
不少官員認為這是一個訊號,一個新一代宮闈權力鬥爭地訊號,無數官場老將在得到這個訊息後當夜失眠。
皇后勢孤,雖然生下了嫡長子,但熊貴妃的父親和兄長都掌一方兵權,軍中勢力龐大,加上熊貴妃又生下了皇長子,將來誰來坐上皇帝地位置還為未可知,
熊氏勢大難制,皇帝推出了宜妃與之對抗,並且讓與 地的李瑤執掌禁衛軍,幸虧麻姑所出的是一位公主。但以皇帝的寵愛來說,將來還會不會生出一位皇子這也是一個未知數。
不過這些微妙的局勢到點醒了朱影龍,他無意中地一些做法道切合平衡之道,只要自己控制的好,表面上熊瑚和麻姑的力量會達到一個相對的平衡,在這樣一個平衡下,宮內宮外也會相對的平靜,在刻意的引導下,或許能產生一種良性的競爭氛圍也說不定。
雖然兵部早已併入軍機閣,但梁廷棟的兵部侍郎的官銜並沒有除 去。眼下兩大閣的官職職稱以及品級都在重新擬定,兵部侍郎那在以前可是朝廷大員,身為兵部地第二號人物,那可是身兼重任,可自從兵部併入軍機閣之後,梁廷棟這個侍郎的風光也就到頭了,他被孫承宗一紙調令去了一個總裝備部的部門,管的是全國所有將士的武器配給,從研製、打造、測試、量產、裝備以及舊武器的回收等一系列的工作就成了他的工作,這本來是個相當重要的部門。可在梁廷棟的眼裡,這就是打雜地部門,區區一個侍郎居然去管鎧甲、兵器,這二品的大員就真的不值錢了。自己自負滿腹才華,袁蠻子有什麼好?不就仗著一點軍功嘛!有什麼了不起!
這些想梁廷棟這樣自以為鬱郁不得志,才華不能施展的人漸漸地在朝內形成了一個小團體,逐漸想楊鶴等人靠攏。加上楊鶴之子楊嗣昌以翰林院院正的身份聚攏了不少文人士子,利用新興的報紙,開始不斷的抨擊時政。由一開始地小打小鬧逐漸壯大。在民間保守勢力中有了一定的影響力。
這些都對改革產生了一定的壞影響。因此在朱影龍地授意下,通政司也辦了一張報紙。報紙專門對百姓解釋一些關於改革中新政策理解地誤區或者誤解地解釋,也邀請一些在施行這些新政策中的年青官員們發表他們地感想和評論。
楊嗣昌等人提出來的以“仁、義、禮、智、信。”聖人那一套教化萬民的言論,對上了冒襄等幾個年青官員為首的“理想、進步、開放、自信、發展”為宗旨的儒學新解。
黃宗羲等人推動的新儒學運動先是從官場進入民間,在民間生根發芽之後,等楊鶴等守舊派的儒學宗師發現新儒學運動對他們帶來的巨大沖擊之後,新儒學運動又重新從民間主戰場移到了官場,這對朝廷來說不亞於是一場革命。
人人都知道新儒學背後的支持者是皇帝,但皇帝卻從來沒有在任何公開的場合發表任何意見,或者是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