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間的溼意雖退,卻依舊帶著那種傷感的憔悴,這個南宮名自然看得出來,忙上前樓過她的身子一起坐在了床上,凝視著她的雙眼,關切的問,“怎麼了?丫頭。”

冷晴忙從那種情緒裡出來,淡淡的眸子泛起了盈盈的波光,青蓮般清淡的幽香隔著空氣流淌開來,纖細的雙手很自然的摟過他的脖子,嘴角微微的一翹:“沒怎麼啊,就是在等你,你不回來我也睡不著。”

聽了這話南宮名不由的鎖眉一笑,捏著她的腮邊說道:“好你個臭丫頭,不讓我耍貧嘴,你又開始耍,嘴皮子癢了?”

南宮名說的這句話帶著幾許威脅的語調,雙手已經很不安分的撥開她的衣服摸到了她光滑的後背,有些貪婪的撫摸著她絕美誘人的曲線,然後手慢慢往下游動,探入她的褲腰下,將她的小身子沒入懷裡,問道:“老婆還有嗎?”

冷晴自然知道他問的是例假的事,看樣子這個男人今晚上又來了興致,只是冷晴實在沒有那個心緒,便撒了謊點點頭。

果然南宮名就將馬上要觸及到的手從腰際伸了出來,依舊摸上了她的後背:“那今晚就先放過南宮太太,不過老婆你經期要多久,感覺好長。”

這話說的口吻曖昧不定,又透著一種無知的可愛,其實看過那麼多女性療養的書他對這個懂,但是書上說了雖然標準經期是一個星期,但每個女人的情況也不一樣,他覺得他老婆貌似是經期很長的那種。

看到他這個樣子冷晴還真是覺得哭笑不得,這個霸道又柔情的男人偶爾的茫然表情好像還真是萌。

淡淡凝視著他那張帶著**卻又不失俊雅的臉,清冽的顏容染上一抹細微的裂痕,那清亮的美眸卻慢慢暗淡的下來,微微的收緊,心底還是被蒙上了一層陰霾,南宮名越迷人,對她越好那層陰霾似乎就越重。

如同玫瑰花瓣似的唇片微微的輕顫了一下,像是要說什麼卻始終沒有說出來,她這個小動作倒是讓此刻已經不安分的某人當成了一個勾一引。

扣過她的小腦袋,讓她緊貼在自己的胸口,他再一次激動了起來,剛才稍稍立了正的小傢伙此刻越發的硬朗,讓冷晴一慌,可話還沒口唇就被他給堵住了。

“唔……南宮名……我有話跟你說……你先放開。”感覺到他的吻越來越激烈,身下不安分的傢伙肆意的在瘋長,她不可抑制的全身一個顫抖,有些喘息有些呻一吟,又帶著幾許抗議。

“沒人規定這樣不能說話呀。”他抽空說了句,可是嘴上的動作還是沒有停,她呼吸很絮亂,這樣細密且又激烈的吻讓她怎麼說?

南宮名嘴裡的酒味還若隱若現,濃郁的酒精迅速的燃燒,那種醉意的迷亂好似一下子就燒到了冷晴心口,彷彿已經嚐到了那酒的辛辣火燎,而他依舊不依不饒,貪婪的吸附著她嘴裡的瓊漿,讓它也染上一層迷醉。

冷晴感覺都快窒息了,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任由他將酒度進她的口,很輕微的“咕嘟”一聲,喉結一個滑動,帶著他的狂熱那火辣的液體緩緩從她喉結到了胃口,劇烈的燃燒著,隨著酒味的味道,和他一起沉湎於同一種心緒,同一個溫度。

動作越來越大,那肆意瘋長的滕曼也越來越瘋狂,快要抵上她柔軟的小腹時她心裡一陣發慌,手臂緊緊的抱著他的脖子,盡力的從他嘴裡抽出了自己的小舌,帶著不穩的喘息說道:“不,名,停下來,停下來。”

她雙頰似火,全身如虹,她是經不住南宮名這種勾一引的,只是心緒好像下意識的在拒絕著那種事,這次南宮名很聽話,果然就停了下來,只是手依舊沒有離開她的後背,再次的抱緊她,讓她軟綿綿的小身子靠在自己的懷裡,聽著她粗獷不穩的喘息聲,一下又一下。

南宮名也在強迫著自己,不管怎麼樣他知道這個時候還不能動她,他輕抱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