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羅慧寧道:“有信心,只是……我不想為難你這孩子……”說到這裡,她鼻子一酸淚水湧了出來:“我們文家欠你實在太多了。”

張揚道:“媽,您這是什麼話啊,我是您乾兒子,您跟我還見外不成?”他抽出一旁的紙巾遞了過去:“乾媽,別哭,您這一哭,我心裡也是亂糟糟的,我給您兩個選擇,一是去醫院讓那幫專家去治,二是留在家裡我幫您治。”

羅慧寧道:“乾媽不哭,我留在家裡。讓你給我治。”

張大官人笑道:“這就對了。我保證最多三天,一定讓您康復如初。”

張大官人嘴裡說得雖然輕鬆,可他此時的心情卻頗為沉重,他仔仔細細為羅慧寧診脈之後,藉口出去賣藥,驅車直奔香山別院而來。

張揚要找的人是陳雪,他的車來到香山別院門前就看到那裡停著十多輛汽車。全都是守候在那裡等待採訪他的記者。

張大官人心中這個鬱悶吶,他心中只掛念著乾媽羅慧寧的病情,卻忽略了其他的事情,他和文浩南的矛盾鬧得沸沸揚揚向,現在整個京城的媒體仍然關注著他們,有多名記者在香山別院門口蹲點。

張大官人的車剛到。那幫記者頓時就來了精神,呼啦一下向車湧了上來。

張揚推開車門,腳還沒有完全沾地,五六根話筒就送了過來,張揚一揮手將話筒推到一邊,指著那幫記者道:“都給我閃開,我有急事兒,誰耽誤了正事兒小心我抽你啊!”

一名胖胖的記者道:“張先生。請問你……”話沒說完呢。就被張大官人推了個屁墩兒。

張揚擠開人群快步走向大門,那邊陳雪已經開啟了房門。張揚閃身進入房內,隨手將房門關上。

秦萌萌也站在門後,她嘆了口氣道:“那些記者已經在門外蹲了一天一夜了。”

張揚怒道:“簡直胡鬧。”他撥通於強華的電話,大聲道:“於大隊,現在有十幾名記者把我家大門給堵住了。”

於強華好不容易才把他給送走,今天公安分局門口才算清淨了一點兒,聽張揚這樣說,心中直樂,倒不是因為他幸災樂禍,在他看來張揚也應該感受一下被記者包圍的苦惱,於強華道:“媒體都是這樣,你別理他們就完了。”

張揚道:“於大隊,我今兒心情不好,你最好馬上派人來幫我解決這件事,不然等會兒我出門就大打出手,我他媽才不管哪來的記者,事情我跟你們已經說過了,你要是不辦就是不夠朋友,就是不作為!”張大官人說完就掛上了電話。

秦萌萌和陳雪對望了一眼,都看出他今天火氣很大,不知是誰招惹了他。

張揚向陳雪道:“小雪,我有事想跟你談!”

陳雪點了點頭,跟著他來到書房內。

張揚道:“我乾媽生病了!”

陳雪看著他,她對張揚的醫術非常瞭解,這世上很少有張揚治不了的病,看來羅慧寧的病情必然極其嚴重,否則張揚不會如此心煩意亂,她輕聲道:“你彆著急,慢慢說。”

張揚道:“確切地說不是生病,而是受了內傷。”

以陳雪的鎮定功夫也不禁有些動容:“內傷?”

張揚點了點頭道:“我探查過她的經脈,是被人利用某種神秘的武功擾亂,而且心脈大損,如果得不到及時的救治,空怕只有死路一條。”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道:“這個人的武功不在我之下!”

陳雪秀眉微顰,武功不在張揚之下,而同時又能近距離接觸到羅慧寧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文玲。可文玲是她的親生女兒,她怎麼會狠下心對羅慧寧下如此毒手?還有一個巨大的疑問讓她不解,文玲的武功明明已經讓張揚廢掉,以張揚的武功修為應該不會給她留有任何機會。

張揚道:“我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