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傑心想自己殺了哈里斯也就算了,如果再搬進他的府邸居住,那才真是招人嫉恨。

在唐傑的婉拒下,菲歐娜搬了進去,雖然她並不住在裡面,但作為一種取締哈里斯而代之的姿態,這種行為最後宣告了哈里斯時代在莫三比克的一去不復返。

由於瑪格麗特的到來,菲歐娜將這個府邸讓給了她臨時居住,也由於莫三比克的混亂和繁忙,以至於哈里斯的畫像一直沒有被取下來。

唐傑站在大廳之中,一隻手端著一個裝乘著白蘭地的高腳杯,他皺著眉頭看著大廳之中哈里斯的畫像,心裡面暗自責怪這次晚宴的操辦人:怎麼把這個傢伙的畫像還留在上面?

唐傑招了招手,詢問了一下專門負責接待伯爵夫人的一名外交官員,他壓低了聲音,怒道:“這幅畫為什麼還掛在這裡?你們的腦袋裡面都長草了嗎?”

外交官看了看哈里斯的畫像,很委屈的說道:“我的大人,我今天下午佈置晚宴的時候曾經想取下來著,可伯爵夫人看見了,她說:讓我們的老朋友和我們一起歡聚一堂吧……”

外交官看著唐傑,攤開雙手,聳了聳肩膀,做了一個無可奈克的手勢:“你知道,她總是能夠透過她的言辭得到她想要的東西!”

唐傑瞪了他一眼,心中暗罵:怎麼還有替對方說話的外交官員?真見鬼,明天我就把他給換了!

他低聲怒道:“你這個軟骨頭,我才不管這個伯爵夫人有多麼的牙尖舌利,我只知道,這裡是莫三比克,是我們的地盤,不能讓她為所欲為!”

這外交官員委屈得像一個受氣的小媳婦,根本不敢還嘴。

說來也不能怪他,這職位是唐傑亂點鴛鴦譜把他給點上去的,他才不想當這個外交官!

我寧願在象牙塔裡面抄寫魔法卷軸,也不願意幹這活兒!

外交官員心裡面嘟嘟囔囔的說著。

唐傑正怒視著這外交官員,卻聽見旁邊傳來一個動人的聲音,緊接著一陣香氣襲來:“噢,尊敬的唐傑先生,不知道您在這裡做些什麼呢?”

唐傑都不用回頭,聞著這香味就知道是瑪格麗特來了,他轉過身,對瑪格麗特舉了舉酒杯:“尊敬的伯爵殿下,如您所見,我在和一位朋友聊一些事情。”

瑪格麗特頭上挽著一個典雅端莊的髮髻,褐色的捲髮被她高高盤起,露出天鵝一般修長潔白的脖頸,性感而又大方,她穿著一身蘇黃色的低胸露背長裙,流蘇般的裙角覆蓋了她的腳,這個妖嬈的女人每走一步,身下的長裙便如同流動的雲彩一樣湧動一下,整個人看起來如同飄在雲端上的女妖,美豔得令人不敢直視。

這個女人依舊用薄薄的紗巾遮掩著自己的面孔,可走得近了,唐傑可以依稀看清這個女人的容貌,絲毫不亞於奧克塔薇尓的傾國傾城的容貌。

光是看瑪格麗特的打扮和裝束就知道,這個女人一定精通心理學,她極其擅長捉摸揣測他人,尤其是男人的心理活動以及習性喜好。

明明擁有著窈窕動人的身軀和修長筆直的雙腿,可這個女人一定要用長裙遮掩住她們,可遮掩住的同時,隨著女人邁動步伐,盈盈一握的小蠻腰輕輕扭動,那渾圓的臀部雙瓣在流蘇的長裙覆蓋下越發的顯得輪廓清晰,若隱若現,讓人**橫生;不僅僅如此,這個女人還知道自己的相貌能夠令男人傾倒痴狂,可偏偏她不肯露出自己的容貌,一定要用薄薄的面紗遮住自己的絕美容顏。

每一個看見她妖嬈身子,看見她明媚雙眼的男人都會生出一種強烈的好奇心和強烈的征服慾望:在這面紗下面的面孔究竟是多麼的醉人?我能成為這個掀開面紗的男人嗎?

這種霧裡看花,朦朦朧朧的感覺實在是像一隻無形的小手,撩撥著每一個見到她的男人。

就連晚宴中那些古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