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那要相公做什麼?我找的是相公,又不是寂寞。”

誰料杜小萌說得太來勁,腦子一分神,腿上功夫沒跟上,頃刻便被之前還是慢悠悠的慕斯寒追到了面前。

杜小萌被驚得半張開嘴,看著眼前捱得極近那張熟悉的俊顏對她啟唇綻笑,瞬間連逃跑都忘了,呆呆地愣在原地。

慕斯寒這一次半點都不帶停留,扶上杜小萌的後頸,俯下臉,對著那張嬌嫩欲滴的丹唇,便是毫不遲疑的親吻。

霸道的,深深的,不留空隙的,佔據。

就在杜小萌覺得自己就要因缺氧窒息而死時,慕斯寒鬆開了她。

他露出愉悅地笑,看著眼前氣息不穩,起伏喘息的杜小萌,她殷紅的唇瓣正飽滿地泛著潤光,他吻得太兇,唇瓣嘟起分明是腫了。

慕斯寒伸手捧起她的臉,拇指輕輕抹過她嬌紅的臉蛋,對望著那雙水眸中動盪不安下,別樣的色彩。

慕斯寒斂了笑,凝起雙眸,嚴色問道:“誰是你相公?”

杜小萌愣回神,依然咬牙堅持道:“我現在還不確定。”

慕斯寒倏忽間勾起嘴角,邪邪地一笑,拿著充滿曖昧的語調,貼在杜小萌臉頰邊,問道:“是嗎?”

說罷還不等杜小萌反應,便提起她的腰,將她一把抗上了肩頭。

杜小萌被他蠻橫的舉動嚇得尖叫了一聲,懸空的雙腿左右亂踹,雙手握拳不停地往慕斯寒背上砸,扯著嗓子問道:“你要幹嘛!”

身下的慕斯寒扛著她一邊往大床的方向走,一邊冷哼著答道:“你不是還不確定麼?我讓你確定些。”

差點做了,壓寨夫人

被丟到床上的杜小萌小心肝都要被震出來了,特別是當她的視線,觸碰到慕斯寒射過來那道邪魅勾人的目光後,心更是不受控制的猛跳了幾下。

這個男人今日好似有些不同,杜小萌也說不上來他究竟和平日有哪裡不同。更強勢?更霸道?更急切?

杜小萌說不上來,但是女人的直覺告訴她,慕斯寒這幾天一定遇到了什麼事情。

慕斯寒欺身壓下來,身下貼著女子柔軟的曲線,讓他眸中滿載著慾望念想的火焰,越燒越旺。伸手撫上杜小萌胸前的軟雪,握在手中稍稍用力掐揉。

杜小萌娥眉一蹙,伸手想要阻止他,無奈之前被摔到床上時,手肘被猛的撞了一下,酥麻麻的一點勁都使不上,被慕斯寒輕輕一甩,就又落回了床上。

“啊!”又被掐了一下,杜小萌覺得慕斯寒用的力度讓她有點疼,她抬起眼皮,雙眼睜得鼓鼓地看著慕斯寒,抗議道:“你弄疼我了!”

慕斯寒勾起一邊嘴角,手上的力道卻不見半分,滿眼邪氣地冷冷笑道:“如何?有沒有被綁到山寨去做壓寨夫人的感覺?”

說完,便好像要讓杜小萌更有情景似得,他蠻橫地將她雙手捉到一處,左手握住兩隻手腕,將她的雙手抬起壓在頭頂,右手順著曲線,往下滑去。

杜小萌被他撩撥的渾身發燙,裙襬突然被拉起,雪白的肌膚倏然暴露在空氣裡,微涼的空氣撲上她滾燙的肌膚,瞬間引得她渾身戰慄。

偏偏這時慕斯寒還用勾魂的眸光曖昧地勾視著她,勾得她心上的小火焰越竄越高,很快就將之前她心裡的那點怨氣,給燒了個灰飛煙滅。

杜小萌象徵性地扭了扭被他禁錮在頭頂的雙手,反正知道就算慕斯寒用的是一根手指頭,她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索性嘟起嘴用言語攻擊來掩飾心底的躁動:“我要做壓寨夫人也不去暮漣山莊做!”

言下之意便是,我要壓寨,也不壓你家那個寨!不上你這個山寨頭頭的床!

杜小萌這話說得理直氣壯,孰不知此刻她嘟起的嘴唇,正在慕斯寒眼眶裡打著轉,出口的話也如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