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事要做。成親?水到渠成會有時,直掛紅帳飾婚房。

只是,從專業角度來說,她又幹了件知法犯法的事。

共犯:慕斯寒;罪名:非法同居。杜小萌幸之,好在不涉及重婚,並不構成事實罪名。

慕斯寒畢竟是個古人,即便是天賦異稟,也還沒有這樣高的思想覺悟。

此刻,他若無旁人地抱著杜小萌從屋子裡走出來,身後跟著一臉漆黑,俊俏臉蛋拉得老長的顧祈安,他的手裡正提著前心上人現師母的包袱。

杜小萌乖巧地靠在慕斯寒懷裡,不吵也不鬧,一臉甜蜜,心安理得地享受著免費人力車的服務。

這時,接到集合地點轉移通知的祁天嵐剛跨進院門,就正好瞧見了這一幕,他一臉瞭然,淡笑著走了過來。

見到被慕斯寒打橫抱在懷裡的杜小萌,便戲侃道:“怎麼,弟妹被何人欺負了?一夜不見,居然成了這副有腿不能立,有足不能行的模樣。”

杜小萌一臉怨氣瞟了罪人一眼,嘆口氣,對親友團祁天嵐控訴起慕斯寒的獸行:“哎,遇人不淑啊。我這一覺睡醒,突然發現自己高位截癱,四肢不遂,骨頭都碎了,這才剛剛粘好,待會兒坐在馬車裡,顛簸幾下,也不知道會不會又散掉。”

慕斯寒無視祁天嵐那一臉別有深意的暗笑,側過臉附在杜小萌耳邊,壓低聲音同她咬耳朵:“要不然,叫我哥推後一日再走。今晚,我溫柔點。”

聞言,看著慕斯寒一臉春光無限好的笑容,杜小萌瞬間一臉死灰。她扭著身子掙扎地從他懷裡跳下來,轉頭視死如歸地對祁天嵐道:“我突然覺得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渾身上下都是勁,咱們還是快走吧。”

“弟妹身上的香味很好聞。”杜小萌走向馬車經過祁天嵐時,突然聽見他用蓄滿笑意的聲音,又道:“這個味道……好熟悉。這種清涼甜膩的味道……”

慕斯寒的臉“刷”的白了。

杜小萌背對著慕斯寒,自然沒留意到他的神情。

今日杜小萌著了一身明黃色的輕紗小衫,在四月春暖花開的晨光中,襯得她白皙透亮的面容越發明豔動人。

今早杜小萌一醒來,就見屋裡擺著各色各調女子的新衣裳,還有一些首飾,慕斯寒美名曰:賠償她那件以支離破碎慘狀陣亡的衣裳。於是,杜小萌第一次理解了,為何這麼多女人心心念念,都想要傍個大款。

她畢竟也是有虛榮心的女孩子,被男子一誇,特別還是被眼前這個閱女無數,後宮三千的當朝天子誇讚,杜小萌心裡早就像喝了爽歪歪一樣,樂得配合地對祁天嵐道:“我也覺得很好聞,據說很珍貴,是慕哥哥給我的。說我用了後,在路上就不用怕車顛得難受。”

慕斯寒的臉“刷”的紅了。

“是嗎。”祁天嵐眼帶笑意,瞅著臉像紅綠燈一路變色的慕斯寒,對杜小萌道:“我這個不解風情的弟弟,可是從來沒有對女子這樣……體貼過。”祁天嵐笑著刻意將‘體貼’兩個字拉長咬重,望著慕斯寒的目光,暗意潮動。

於是,慕斯寒的臉“刷”的,又綠了。

被祁天嵐一提起,杜小萌這才想起慕斯寒,回頭看了他一眼,又轉過來對祁天嵐笑著道:“說是裡面有種巖蘭草的成分,有鎮定作用,還有什麼甜馬鬱蘭和貓薄荷,用於安眠,睡著了時間會比較好過。”

慕斯寒的臉“寒”的,僵了。

背對慕斯寒的杜小萌錯過了好戲,一直留意著他的祁天嵐可是半點都沒放過。他微微彎過嘴唇,淡定如水的笑道:“哦?四弟,我當你對這些都不甚瞭解,不想如今倒要刮目相看了。”

慕斯寒心虛的敏感,所以祁天嵐說得每一句話,聽在他耳中,都讓他覺得別有深意。而且祁天嵐說話的神情和語氣,確實有種意味深